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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家,不願意我就把我家小子攆過來。”
“於叔,不對啊,臭小子叫你伯伯,又喊我叔,我又叫你叔,啥時候我和他們成一輩了?”
“願意咋叫就咋叫,你們家小子叫我伯伯我也不嫌棄他。”
“哈哈”棚屋裡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司南給碎女子喂完稀飯,摸了摸碎女子額頭,已經不是很熱了。碎女子喝完稀飯,舒爽的咂摸著嘴,又睡著了。
狗子和順子還有德興樓的夥計,把叫好的飯送來,這頓飯花了張炳玉半個銀元。
吃完飯,張炳玉帶著司南找到九號院的呂秀山,他是復興泰銀號副經理,處理白金鷹洋一點問題沒有,於伯住在三號院。
正好呂秀山今天休沐,聽張炳玉說呂秀山也是個實誠人,雖然身份高貴,家資豐厚,但從不仗勢欺人,實在是個平易近人的雅人,此人愛好品茶,在趙家茶樓裡,下至販夫走卒、上至達官貴人,跟誰都能聊到一起。
呂秀山看過白金鷹洋的成色,當即拍板二百八十個大洋,自己買下,叮囑張炳玉和司南以後在有這等貨色,先找自己。
三個人在書房談的事,司南看見呂秀山的書桌上有鉛筆,試著問那裡可以買到,呂秀山聽完司南的買尺筆的用處,當即拿出兩根新鉛筆,外加直尺和半圓尺一個,司南如何肯收?逼的呂秀山說我是欣賞的好學,而且在西安這種東西真不好買,硬塞給司南。
從呂秀山家中出來,走五十來米,回到於伯煙攤,放下零碎東西,張炳玉廠裡有事就先回去了,說好了司南拾掇完去他家畫圖。
司南帶著兩個尾巴到估衣鋪子比照著身材,給四個脫離乞丐群體的準小市民,一人一身棉衣,兩套內衣和罩衣,棉鞋、毛巾、肥皂花了小五個大洋。
看見估衣鋪子裡有皮棉鞋和皮腿套,司南當即買下,這趟下來二十個大洋進了估衣鋪子,司南感覺花的值。
三個人提的滿滿當當,把碎女子的東西放在旁邊,然後齊齊跪下,三個小市民整整齊齊的給於伯磕了三個響頭。
於伯老淚縱橫,看著的眼前皮棉鞋和皮腿套,還有擋都擋不住的三個小子,直呼“有心就行,有心就行!”
三小子七手八腳的給於伯套上腿套,又套上皮棉鞋,棉鞋大小剛剛好。
“沒想到老了老了,跟著幾個小子享了福了,這輩子不虧了。”於伯高興的看著幾個小子在自己腳跟底下折騰。
“快別這麼說於伯,您救了我們妹子的命,我討飯這幾年,就數您給我們饃饃的次數多,我們這是報恩,這恩比山還重,怎麼報都不為過,這是您老大半輩子行善積的福,報恩的不光我們呢,您想想,您這大半輩子救了多少人的命,您放心好曰子還在後頭呢,您有的是福享。”司南看著腳底下一邊一個折騰於伯的狗子和順子,一邊陪於伯說話。
“好好好,乖孩子,大伯就跟你們享福,大伯最大的福份就是你們上進。”
“沒想到啊,自打打完捻子之後,就在也沒穿過皮靴了,這會又穿上了,大伯感覺年輕了幾十歲咧。”
“乖,趕緊去洗洗吧,回來大伯給你們上藥,還要給女子換膏藥。”
三個人拿著換洗的衣服,到了北街的大車店,門口各式幡旗,是描金、描銀、描紅的各個車店招牌。
這時的大車老闆相當於後世的5o到7o年代的司機,牛氣著呢。
隨便拐進一家,鑽進熱氣騰騰的澡堂,開洗。
泡軟和了,三小子互搓、然後上肥皂、一個個涮乾淨嘍,擦的滴溜淨,穿上新棉衣、棉鞋,收拾妥當,乾淨、暖和。
不舒服的是身上的凍瘡熱水一泡、人一暖和,癢癢的難受。
三人回到煙攤,於伯拿出一盒膏藥,給三人耳朵、手、腳上塗了之後,貼上白麻布,三天後在這樣來一次,最多六七天就好。
讓狗子和順子給女子暖腳換藥,司南拿著鉛筆和尺子去了玉興鐵工廠。
到了鐵工廠,司南一打量,這地方還真是不小,得有四畝多地,進門就是兩排晾庫,一排裡面放著各式木料,一排放著十來個大車的半成品。
右手處有十多間大房,各房門邊掛著木牌,上書‘鋸’‘刨’‘刻’等木工分類,分類很細,司南細數得有八個分工。
各類木工間和鐵工中間,是三間辦公房,辦公房右邊緊鄰就是鐵工各車間,有鍊鐵、鑄模、翻砂、打磨、簡單車削車間,還有一間鐵匠鋪,大冬天裡,幾個健壯的鐵匠,穿著薄短褂,叮叮鐺鐺的捶打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