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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魏家那小王八蛋,再吞了藏在戒指裡的藥丸,防止人們再要靠近她,驗她是真死還假死。她還道,幸好她是處於假死狀態,不然光棺裡那味道,燻也把她燻死了。”
“那很危險,那藥能教人停止氣息與心跳,可要是過了量,極易就一睡不醒。”她心微悸的告訴他。
“不會的。”他笑了,道:“那藥,是宋應天調的量。”
“你連少爺也找了?”
“我打回島上的那次,就全和他說了。”蘇小魅一扯嘴角,笑了笑:“我以為他定知道你將人送哪,誰知他是知道你做了什麼,卻全然不關心那些女人的下落,弄得我後來才又去找餘大夫問。”
她心一緊,驀然領悟:“你回來時,就已經想好了?”
“你這事,隨時會爆。”他深情的看著她,“我把墳裡的屍都換了才來,就差魏家少夫人的,她往生不久,尚……”
他莞爾一笑,才道:“新鮮,假的替不了。”
瞧著他的笑臉,她的心卻疼了。
難怪那日他回來時,這般倦、那麼累。
原來,他竟在那些時日,做了那麼多的事,跑了那麼多地方。
然後他回來守著她、縱容她。
這男人知她如此深,愛她那般濃。
我不會陷你於不義,我知你無法那樣活著。
她不曾說過她在想什麼,可他都知道,她不說,不能說,他就自己找出來。
他什麼都想了,什麼都做了,當她以為此生無望,只能來生來還他時,他卻用盡了辦法,只想著要讓她活。
他要她活得安心自在,無所畏懼,所以才布了這一局、演了這一場。
他這戲法,變得好險,很險。
每個人都要冒上了險,若被人發現,他甚至會被去官殺頭,可他仍是要做,就為了她,只為了她。
我不是回來查案的。
回島上來時,他這麼說過,他確實不是,他早在那時,就已全知道,就已布了這局棋,只為求和她在一起。
一顆心,深深的悸動著,為他。
她喉微哽,輕問:“你要演這戲,為何不先同我說?”
“因為,欺敵得先欺己。我也不想的,可若我先同你說了,你的反應就會不同,不會那般驚恐,你若不是那反應,魏嚴就不會同意開棺,魏冷就不會蠢到跟去墳場。魏家少夫人同我說了那一夜的情況,提及魏冷後來曾替她擦粉遮傷,我賭魏嚴雖知兒子真打死了媳婦,卻不知他下手如此重。”
這是一齣戲,是他巧手安排的一場局。
男人的心,隔著衣,在她掌下躍動,似要跳進她手裡。
“如若我不信你,真要認罪,豈不壞了你一番心意?”她啞聲再輕問:“若當時魏家父子執意要上前驗屍,或試著再看仔細些,你要怎辦?”
“說真的?”他歪著頭笑問。
“說真的。”她凝望著他的黑眸。
“我會帶你跑。”他以拇指撫過她的粉臉,掠過她的耳廓,然後大手往下,擱在她心口上,誠實的道:“即便你會恨我,也要帶著你跑。跑到天涯,去到海角。然後花一輩子的時間,讓你來愛我。”
“若跑不了呢?”
“那就一起死。”
他笑著說,她卻知那不是玩笑。
眼前的男人,比誰都還要清楚這局棋只要一著下錯,就會全盤皆輸。他全想過了,想得通透,可他還是執意要做,同她一起死,和她一起活。
熱淚又再凝聚眼眶,滑落。
“噓……別哭……別哭啊……”他柔情萬千的吻去她的淚水,將她輕擁:“你真像水做的,再哭下去,我都怕你哭沒有了,到時教我哪兒找去啊?”
這話,讓她哭著笑了出來,心又酸又甜。
“瞧,你笑著多好看。”
他噙著笑,逗著她說:“當初,我就是被你這笑,迷了魂。想著你若要一輩子這樣對我笑,要我做牛做馬都甘願。”
她心再一揪,笑著也哭著的,揪著他的衣,攀著他的頸,吻上了他帶笑的唇。
這吻,感動有之,愛戀更多。
當懷中未著片縷的小女人,這般主動忘情的吻著他,一時間,他幾乎忍不住慾火,她在不覺中,跨坐上了他的腿,讓他捧握著她絲滑般的腰臀,吮吻著她的眉頭,他的慾望在腿間顫動,堅硬如鐵,隔著他的衣褲陷入她溼潤熱燙的柔軟中。
這些日子,他忍了那麼久,若非他身上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