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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他就幫我找來了岑叔和三嬸,他們聯絡了其他人,剩下的就等好戲上場了。”
他撫著她的背傷,不捨的道:“你要認罪,我讓你認,只是我還以為,可以避免你捱上這几杖。”
她揪緊了身下的絲被,啞聲問:“那些墳裡的屍……”
“都換了。”他說。
她一怔,想起在墳場時,刺史讓那些縣丞都回去審案了!
“你該不會把每個人都——”白露驚慌的驀然回身坐了起來。
他挑眉瞅著她潔白的身子,安撫道:“我沒讓所有的人都再躺一次棺,只有你知道的那一個,其他年月久了,必也會腐,真躺一個完整的人入棺那不更奇怪?我按著往生的年月,分別放了同年同月走的屍進去。”
這一說,她方想起白日確曾聽到長史似是提過,可她當時被他變的戲法搞得胡塗了,到那時早亂了神,那一刻,她知他竟真讓她脫了罪,讓她有了將來時,她只能瞧著他,也只能想著他,啥也無法再多想。
“你哪來這麼多屍可替?”白露愣看著他。
“京城啊。”他瞧著她,扯著嘴角,道:“那兒離鄉背井枉死的無名氏多了,想有幾年幾月的,便有幾年幾月的,我讓鳳凰樓的人夜半去挖了,運過來。那些無主的屍,在京外的亂葬崗沒人祭祀,來這兒山多水美,逢年過節,還有人拜,多好?”
白露怎也沒想到,能用這法子。
她想很多,可這男人想得更多,一點細節不漏。
“你怎讓仵作願意說謊?”
“記得兩年前那位富商的小妾玉卿嗎?”
白露記得,那小妾來時,身上全都是燙傷。
“她現在是他老婆。”
她呆了一呆,難怪那仵作這般配合。
他瞧著她笑,心疼又不捨的撫著她的臉:“起初,我只找了魏家少夫人,若要演這出戏,她最重要,可你被抓的案子傳了開去,我讓人傳開這訊息,又帶你到嶽州待審,是要拖延時間,等尚書大人責令開棺的公文信函,一方面也讓你有時間養傷。誰曉得,她們聽說了你被抓,知你連死也不肯說,還要認罪,她們便自己來了,見著了那些女人,我才知,原來不只七個。”
白露瞪大了眼,屏住了呼吸。
“你人好,我知道,她們也知道。”他溫柔的問:“你以為她們會看著你死嗎?”
“不……我只是……”她望著他,心好緊,只有淚盈眶,道:“我沒想那麼多……”
她從沒想過,竟能這樣解套,或許因為她從不敢去想,她不認為自己值得,她這一生,什麼也沒有,死不足惜。
直到遇見了這個男人,她才真正有了想活下去的渴望。
她搗著唇,含淚瞧著眼前的男人含笑繼續道:“她們之中,有人嫁了縣尉、仵作,有人跟了木匠、商旅,有人當自己是寡婦做起了小生意,還有一位女扮男裝,等上了功名,成了個小官呢。雖然她們跟著的,都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卻全都是條漢子,可懂得疼娘子的呢。”
白露聽了又是一愣。
然後不由得,哭了,又笑了起來。
她哭了,因高興而哭;笑了,因開心而笑。
她為她們感到高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得出這樣的結果,而感到開心。
以前,她只知她們過得好,卻不知後續,她不敢和她們保持聯絡,也不要她們同她聯絡,怕將來惹事,連累了她們,誰知道……誰知道……
瞧她哭著笑著,他不捨的抬手拭去她的淚,心疼的說:“因為你對人好,所以人就來還你哪。你當是我救了你嗎?救了你的,是你自己,你一心想死,可她們全都要你活,魏家少夫人聽了我要她裝鬼,還得再吃一次假死的藥,入棺被埋,她想也沒想,二話不說就應了。”
白露感動得又落下淚來,跟著倏地又想起一件事。
“噢,天啊……少涵……你把她埋回去了!”經他一提,她方想到白日時,見他親手將那棺又埋回了墳裡,方才精神恍惚,還不覺真,沒來得及想,這下一想起來,驚得她魂差點出竅,忙要下床穿衣,可他阻止了她,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放心,已經出來了,天一黑,人一走光,大梁他們就去將她挖出來了。”
瞧她如此擔心,他乾脆將事情全說個明白:“昨兒個夜裡,大夥兒替她化了妝,給她先吃了假死的藥,讓她昏死後,再將她放到棺中,埋進墳裡。然後待得開了棺,仵作驗屍時,給她餵了藥水,讓她醒來。等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