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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教職資格證書,現在只是領著大家練練對話罷了,要是真的要教授日語,做一名專職講師,她的底氣和信心有些不足,總覺得差些東西,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勝任。
雖然那所日語學校開出的條件雖然比一般的公司和中國老師的待遇要高一塊,但是和不少的日資公司相比就不是很優越了,頂多剛過及格線,這也正是久美子發愁的地方。當她陪我看了兩處房子後,久美子更加堅定了還是趁著年輕和機會能多掙一點是一點,比起美好的理想,對我們兩個人民來說,人民幣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她是喜歡日語老師這份工作的,與學校的同事和學生也處得比較融洽,工作本身也算優雅,找不出太大的缺點;但優雅是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質基礎之上的,待她發現原來中國的生活消費其實從某些層面來說並不比日本低多少,有時負擔甚至更重時,自然就不能隨心所欲地去一味追求優雅二字了,尤其是如果要和眼前這個中國男人結婚的話,好像在一定的階段之內更是來不得半點的故作優雅。
我和久美子已經去看了兩套房子,兩套新商品房,兩套市中心的新商品房。
一套一百零六平米,十六樓中的第九層,三室兩廳。雖然我認為哪裡來的兩廳,可售樓小姐和宣傳單上卻堅持認為是一個飯廳和一個客廳,所以就是兩廳,我瞅著連在一起也不是很大的那個廳因為熬不過也就點頭稱是了;另一套則是八十三平的兩室一廳,六層中的五樓,鋼鋼的南北向,一見傾心。
“哎?怎麼,怎麼是沒裝修過的……”久美子跨進這兩套房子後的第一聲都是這句驚訝。
“這叫做清水房,買到手之後自己裝修。”
“清水?”久美子又學到了一個新詞,馬上掏出小日記本記了下來。這是她的一個習慣,凡是遇到了不懂的沒照過面的新詞彙都記下來以防忘記,回家之後還可以複習鞏固一下。
“日本的房子不是這樣的嗎?”
“基本上都是裝修過的,將傢俱搬進去就可以住。”
嚯,日本人倒是省事啊,人家那開發商也挺負責任哪。不過日本人就不擔心什麼甲乙丙丁醛超不超標的問題嗎,就那麼地信任開發商?再說了,每家每戶都是一個裝修風格,日本人就不會感到膩歪和雷同嗎?
其實我和久美子之間又發生了跳躍性的典範。我們既沒商量好將來的打算,也毫不在乎在一起處的時間有多長,更不去想萬一我背信棄義或是久美子離我而去該怎麼辦,現在一個勁頭就是風風火火地張羅買房子,稀裡糊塗的效率和膽量都挺大。
“怎麼樣,今天看的房子?”
“……”
“嗯?怎麼了?”
“貴。”
這個回答是算作所答非所問,還是一語中第直奔主題呢。或許我和久美子之間的默契還有待修煉,中間隔著一個飯廳,一個客廳,統稱為三室兩廳。
二十九下 東京街頭初感受 看似相近實無同
自從飛機降落在東京的成田機場,無論是正襟危坐在入境視窗裡的年輕的日本女入境官,還是拖著行李箱手牽著頑皮好動的兒女準備出境旅遊的三十多歲的日本主婦,或是大街上弓腰駝背緩步行走的瘦弱的日本老婦,一個個日本女性的形象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久美子從小到大由幼至老的歷程播放,彷彿我的身邊經過了一個個不同的久美子,使我應接不暇。
熱,是我對東京的第一印象。松岡先生的會社派來了專車前來接機,那個叫田中的我也是第一次見面,他頻頻點頭哈腰的舉止讓我聯想起當年第一次和松岡先生相見時的情景;雖然是炎炎夏日,可田中仍是一身緊身筆挺的西裝,領帶系得嚴絲合縫,皮鞋擦得鋥亮,連我都替他熱得慌。在此後的三天裡,據我的觀察和接觸,日本的上班族即使在炎熱的夏日裡對個人的服裝打扮也是一絲不苟,絲毫不可放鬆,尤其是男人們,頂多是裡面的襯衫換成了短袖的,而上班時的西服和領帶一樣不少。
日本人的行走腳步確實挺快,除了某些身體欠佳的老人稍顯緩慢之外,大多數人都微微有些低著頭直愣愣地快步前行,對身邊的景物和所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每個人都好像有忙不完的工作和事情,很難空閒下來。今天的溫度足有三十七八度,剛出機場一股熱風撲面而至,被室內的空調冷氣吹打得極舒服的臉頰好似掉進了烤箱之中,二者的反差讓冰涼的臉蛋子瞬間發木,神經細胞在那一刻至少死了一半,東京怎麼這麼熱啊!也難怪,整個地球不都大肆叫嚷著變暖嘛,這日本和東京也跑不掉啊,氣溫連年升高是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