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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終於轉過臉,不再看她。
“張煌。”他開口道,“我知道你一生只喜歡兩樣東西,錢和女人。我想讓你替我算筆賬,可以嗎?”
張煌微微揚起了嘴角,“請說。”
陶青的臉上依然有笑容,卻是冷笑,“我想知道,一個人若是欠了我東西,我該怎麼辦?”
張煌面無表情地說:“讓他還。”
“若是這東西很貴重呢?”陶青又問。
“讓他也用貴重的東西還。”
“若是三條人命呢?”陶青的聲音沒有溫度。
“讓他用命還。”張煌眼中閃出詭異的光,“但之前你要明白一件事。”
“什麼事?”
“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張煌話隨掌到,一掌向陶青劈了過來。
陶青迎戰,“我們兩個要麼都回去,要麼都不回去。既然來了,不帶你回去,我也不會回去了。”
死戰。註定會死人。
“為什麼只有一個人來討債,我們總不能白來吧?”江楓詭異的聲音從蜀道上傳來。
結束。
那場死戰,沒有人死,甚至沒有人受傷,因為時間太短。
蜀道上,站著三個人——江錦繡、江楓、阿福。
“張總管,看來這次你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陶青笑著說。
“你,你們——”張煌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他眼中已經看不見人了。因為,他只能看到一盤殘局,註定會輸的殘局。
“其實這盤棋你本是最大的贏家,只可惜你漏了一步。”陶青道。
“我漏掉了什麼?”張煌問。
“你漏掉了阿福,那個你口中的沒用的東西。”說話的不是陶青,而是江楓,他的身後還站著阿福和錦繡。
“你們……”張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怎麼會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
每個人都在看著張煌。
“我想問你件事。”張煌看著阿福。
“請說。”阿福點了點頭。
“這個局我算了二十年,為什麼還是會輸?”張煌不解。
“你的局算得很準,你在一品樓與風不同合演了一齣戲,讓我們相信你與他並不相識,而後,風不同假意搶奪吉祥制錢,又欲擒故縱偷換了有毒的制錢,讓我們把注意力都放在打著吉祥制錢主意的人的身上,而你卻趁亂進莊。”阿福一字一句地說著,像是在說著久遠的故事。
“不錯。”張煌道,“我混進聖地山莊,本想借機害死江錦繡,讓夢得到聖地山莊的,只可惜江錦繡走了。”
阿福笑了,“沒錯,這就是你開始輸掉全盤的地方。你算盡了人事,卻沒看透天機。”
“為什麼?”張煌問道。
“你知道我帶著錦繡找到了誰?”阿福反問張煌。
“誰?”張煌盯著阿福。
阿福笑著說:“我們去找了有吉。”
“有吉?”張煌在心裡努力回憶著這個人。
“我來告訴你,他是一個見過‘金錢’的人。”阿福道。
張煌皺眉,“他也看過那場比試?”
“沒錯,他也知道你與風不同早就相識,正是因為這樣,我們開始懷疑你,便到了江南。”阿福說。
“說下去。”
“也可能是天意,到了江南,我意外地見到了令夫人,便開始懷疑你與夢的關係,而且,你知道我們還看見了誰?”阿福玩味地問。
“風細細?”張煌咬牙說。
“沒錯,這或許真是天意。”阿福道。
“我早該想到了,你們從江南來,我早該想到,只是大意了。”張煌追悔地說,“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
“剛剛。”阿福道。
“剛剛?”張煌問。
“沒錯,我們捲起袖子喝酒的時候。”阿福不慌不忙地說,“因為真的耿仲手臂上有傷疤。”
張煌笑了,笑裡帶著令人不可思議的自負,笑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不可思議的是,阿福也跟著笑,同樣令人毛骨悚然。
陶青沒有動,他的眼睛此時正看著葉子。
江楓面無表情,但眯著眼睛,來回打量著張煌和阿福。
張煌瞪著阿福,“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快死了,生命的最後總要開心些。”阿福無辜地說。
“哼!”張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