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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變故讓幕後配樂的樂師們始料未及,隱約傳來一陣唏噓之聲。
殿中沉寂片刻,只是在段紅綢的劍再次斜刺而出的時候,那些樂師已經恢復了常態,反受了她的牽制把後面的曲子演奏的越發慷慨激昂起來。
段紅綢的每一招出手都帶了殺伐的決心,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亦是不會手軟,持劍迎上去與她糾纏。
其間兩個人都未吐露隻言片語,不知道什麼時候樂聲已經停止,前一刻還歌舞昇平的大殿之內此時就只充斥著刺耳的摒棄碰撞聲。
“咦?這——這舞怎麼——快停手!”良久之後,凌颺才像是看出些端倪,兩手抓著袍子從席間跑下來阻止。
殿外就是大批護衛的御林軍,既然她的意圖已經這麼明顯,那麼一旦錯過就再沒有機會了。
段紅綢的神色瞬時有些慌亂,再對我刺出一劍未果,順手拔下發間的三根髮簪,素手一揚向我襲來。
我心裡冷笑一聲,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凌颺不知怎的已經奔到眼前,就在我閃身往旁邊避讓的同時,就眼見著那抹濃烈如火的身影鬼使神差的與我錯肩而過,不偏不倚正迎著那三根做暗器襲來的髮簪撲了過去。
【41】狗急跳牆
不管凌颺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但不管怎樣,此時若是讓他傷在段紅綢手裡都是說不清楚的。
且不說段紅綢是假誰之手到了他的身邊,但總歸是跟她的前一個主子風北渡脫不了干係。
駱無殤的人還在這,此時絕不是讓蒼月城和夜瀾撕破臉皮的最好時機,一旦他們其中有一方一不做二不休,南野勢必會就此受到牽連。
“小心!”就在兩個人錯身而過的一瞬間,我果斷的伸手拽了凌颺一把,抓著他肩上的衣服用力一扯將他拉開半步。
聽著我的尖叫聲,凌颺乍一回頭,離他最近的那隻髮簪就正好掃過他耳側擦了過去。
彼時他的身子被我大力一拉,轉身的瞬間腳下踩到自己袍角,重心失去控制,整個人就向我壓了過來。
我也是閃躲不及,兩個人就一前一後摔到了地上。
身後就是臺階,倒地的瞬間我的手腕剛好硌在粗糙的大理石切面上蹭了一下。
我疼的皺了皺眉,還是警覺的往旁邊一滾,爬了起來。
“城主!”恰在此時外面的守衛已經聽到動靜衝了進來,只片刻功夫,幾十名禁衛軍手就已經持長刀將我們三人圍在中間,看著倒地不起的凌颺再看看旁白你的我與段紅綢,一時間似是搞不清楚狀況,遲疑著不知何去何從。
因為剛剛倒地的時候我拉過他一把,所以對凌颺的狀況我倒是不擔心,只帶幾分防備的注意著段紅綢的反應。
但是很意外的,也不知道是被凌颺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還為因為自己的再度失手懊惱,段紅綢竟是沒有乘勝追擊,整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裡完全沒了反應。
片刻之後凌颺才翻了個身爬坐起來,也不急著起身,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整了整肩上被我抓亂袍子。
“城主——”帶頭的禁衛軍首領上前一步,試著道,“您——沒事吧?”
經他一提凌颺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環視一圈四周圍的水洩不通的人群,不悅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這時他的臉上難得看不到那種燦若桃李的笑容,那麼大一男人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坐在地上,寬大的紅色袍子從身上灑了一地,一張絕豔的面孔微微仰著看向眾人,美目流轉,眉頭稍稍擰起,那模樣竟是活脫脫一個氣惱的大孩子。
眾人被他質問的面面相覷,半晌之後那禁衛軍頭領才吱吱嗚嗚道,“屬下們是聽到打鬥聲才衝進來裡的,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本城主在跟風國主一起欣賞歌舞,能有什麼事?”凌颺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目光落在眾人中間飄來飄去,見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望著他,不由低頭尷尬的咳嗽一聲,擺擺手道,“本城主一時忘情,摔了一跤,沒事了沒事了,你們都下去吧。”
彼時段紅綢跟我的手裡還各自提著一把劍,之前被她做暗器打出去的髮簪有兩支落在了臺階上,另一支不偏不倚正好釘入後面風北渡面前的桌腿上。
這樣的一幅場景擺在眼前,凌颺說的這些話就未免顯得薄弱。
只是既然他這樣說了,雖然還有疑惑也沒人再追究什麼,紛紛收了武器轉身退了出去。
躲到柱子後面的婢女快步走出來,神色慌亂的整理被打翻的東西。
凌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