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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成年前太后有權處理軍國大事,荊王恐怕是不想招她忌諱,所以對外謬稱自己有陽狂病,不能上朝議事,近十年來一直深思沉晦,幾乎閉門不出。”
“那他的兒子又是怎麼回事?”
“皇上繼位之後,太后就把他最疼愛的第三子趙祺接進了宮裡,說是很喜歡那孩子,如今早已長大了,也還不肯放他出宮,曾有大臣們多次請求,她始終推說讓他給皇上伴讀。”
“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我估計起初約莫還是擔心荊王有變。”所以將其子扣為人質,至於近幾年,只怕暗地裡已有必要時不惜以其他皇室子嗣取代趙禎的心思,白世非以唇瓣輕蹭輕吮她耳墜下方的嫩膚,“如今太后已策謀自己身披帝服進謁太廟,想來趙祺再養在宮中也只是一個閒人罷了,我打算讓呂丞相再去向太后求個情,索性放他回家。”
尚墜身子微僵,往他懷裡縮了縮,想避開他的吻。
他暱暱低喚她的名兒,柔唇再度落在她雪白的頸子,由下而上一點點吻至她的耳根,輕輕含住她的耳墜。她的思緒被熨得混沌飄散,不自覺微微逸出咦唔,臉龐被一隻手掌扳向裡,尖尖的下巴被勾了起來,他的唇覆住她緋嫩的小嘴,溫柔勾纏,記憶中的絲甜和眼下的滋味重疊,在心間來來回回地美妙拂盪。
慢慢地,藏在狐裘下擱在她腰際的手掌情難自禁,悄然往上撫去,掌心觸及她的渾圓,她驚恐欲動,卻被他柔情的啞吟逐漸瓦解了迷糊慌亂,“心肝兒……我發誓,往後不管發生什麼,只你一個是我的人。”
他的另一隻手也撫摸上來,輕握兩團盈滿,摩挲揉捏,與她唇舌交纏,動作充滿了愛憐,如同指腹下的身子是他在世惟一的瑰寶,無比珍視呵護,而她在魂亂魄散的渾然昏熱中只覺身如輕羽,舒服難耐的同時,身子裡還生起一股令人莫名不安的陌生躁熱。
彷彿僅僅只是為了想讓她熟悉一下情人之間的親暱,他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最後是剋制住自己愈來愈熾的慾念,從她身上將唇與手兩皆抽離,為尤自輕喘的她整理好胸前衣襟。
她在神志清醒過來之後有些不能接受,粉嫩臉頰燒透了,低低叫道,“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