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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潤喉時被嗆到,連咳幾下,尚墜看他嗆得有些狼狽,忍不住嘟囔,“就你曉得多。”
白世非伸手去捉她手指,調笑道,“心疼我了不是?”
她一下子面紅耳赤,抬手欲甩卻怎也甩不開他,旁邊晏迎眉已經掩嘴笑出聲來。
門外白鏡忽然道,“公子,二管家派人來請你去書房一趟,有急事相議。”
“知道了。”白世非漫應了聲,起身時也不放手,把尚墜一同拽了起來,“你就陪我一道去罷,免得一會兒我的酒勁上來,說不定會暈倒在路上。”又對莊鋒璿和晏迎眉笑道,“兩位稍坐片刻,我們去去就來。”
“誰要陪你一道去,你暈了才好。”尚墜被他強扯得微惱,伸手去掰他手指。
“你此話當真?”白世非笑謔,“那我非暈不可了。”說罷身子一軟便往她身上倒去。
尚墜驚呼,不得不以肩膀頂住他靠過來的身體,另一隻手急急將他推向門外,低聲埋怨,“你也不正經點兒。”
白世非吃吃笑著與她掌心貼掌心,五指緊扣,接過白鏡遞來的玉笛和狐裘,飛快撅起噓聲唇形止住她的驚咦,不動聲色地對白鏡道,“今兒風大,你且把門帶上,莫讓夫人受了寒。”
白鏡依言而行。
把狐裘披在尚墜身上,白世非俯首在她耳邊低聲道,“你這小傻瓜,也不想想你家小姐已多久沒會情郎了。”說完存心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墜,“也得讓那兩人如我們般親熱一下不是?”
尚墜被他逗弄得些微酥軟,又羞澀不已,極力側過頭去想避開他讓人暖暖癢癢的氣息,“你要帶我去哪?怎地還把我的笛子也取了來。”
白世非輕笑,“我倆好久沒園中相會了,且去溜一圈兒。”
這些日子以來,不是她與他鬧彆扭,就是他被瑣事纏身,已很長時間沒再聽過她吹曲子,多少有絲想念,舊時那些月下湖邊的夜晚。
尚墜不再作聲,在黑暗中輕緩地跟隨他的步履,由他牽著穿花拂葉,走過曲徑橋欄,他的掌心溫熱熾人,說不出的暖麻愉悅從手臂一直傳遞到心尖上,惹起一抹極其異樣的情意。
他回過首來,迎上她不自覺凝視他側面的仰臉,眸如星閃微光,輕聲道,“有沒有種一生一世的感覺?”
“沒有。”她心慌,矢口否認。
他微微一笑,“我有。”
牽著她走進遼闊夜空下清寂的湖心水閣,以長袖拂開石上的微薄積雪,他為她解開狐裘,率先倚欄而坐,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來。
尚墜因羞怯而遲疑。
白世非耐心解釋,“石凳子冷冰冰的,我怕你受涼。”話聲未落已捉住她的手腕一扯,她呀聲倒在了他懷內。
把狐裘披覆在她身上,他的雙臂纏上她的腰肢,將她纖細的脊背全然貼入自己溫熱的胸膛內,然後在她耳邊低低道,“冷麼?”
她還未能適應此等逾越常軌的親熱,既不敢掙扎,也不敢應聲,只是飛快搖了搖頭,被他禁錮在臂彎裡的小身子如同置身於暖爐,確然一點也不覺得冷,反倒臉上滾燙得象要燒了起來,蚊聲問道,“才剛在屋子裡頭,你說荊王的兒子被太后長期養在宮中,是怎麼回事?”
白世非一笑,“事情還得從先帝時說起,據說在先帝臨終前一刻,大臣們叩榻問疾,先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對大臣們先伸出五指,然後再展三指,似乎想示意什麼。”
尚墜側首想了想,“我朝建立之初曾有兄終弟及的先例,荊王是先帝的親弟弟,且排行第八,素有八大王之稱,莫非先帝的意思是想讓荊王繼位麼?”
“也曾有大臣如你般猜想,但如此重大的事情誰也不敢妄測聖意。”
尚墜好奇問道,“以你的想法,覺得先帝會是何種意思?”
“先帝中年得子,對皇上從小十分疼愛,斷無把皇位外傳的可能,他的意思無非兩種,要麼是想讓荊王攝政輔佐年幼的皇上,要麼就是提醒諸臣提防八王爺,怕他有野心。”
尚墜輕輕呀了一聲。
“其時太后已當權,自然不希望趙元儼成為輔臣,聽聞大臣們的議論後,她派人向他們解釋,說先帝所示只是指三五日病情可退,並沒有別的意思。”
尚墜略有所悟,“這就難怪了。”
“難怪什麼?”
“我以前在晏府時曾聽晏大人和夫人小姐提及,說八王爺在先帝病逝後馬上閉門謝客。”
“嗯,他自然是知道了太后對群臣解釋一事,加上先帝在遺詔中提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