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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目!”王貴老實的回道,而對於殷正儒休妻的舉動,還有一系列的吩咐都是震驚又激動。就是他這個心腹管家也沒有回過味來,這懦弱了一輩子的人突然哪裡來的勇氣?不過好在休書一寫,官氏就不是殷家主母,他才敢大著膽子辦事了!
殷彥之聞言點頭,便直接朝殷正儒的書房走去。
王貴見殷彥之根本沒有插手殷正儒對於官家的安排,心裡不由得放心。
他算是自小看著殷彥之長大,知道他是個明白事理的主,做人一向是圓滑卻也不失仁義。既不像殷正儒,也不像官氏。
雖然大少爺不說,怕對於官家也是不勝其擾吧。尤其是這些年殷家的產業大部分已經交到了殷彥之的手上,身為殷家的繼承人,他自己都沒有成家立業,大把的銀子就都貼去了母親的孃家。這舅舅表兄揮霍著他的血汗錢,還時常把“士卒工農商”掛在嘴邊!
年幼的時候,殷彥之還以為官家真在生意上幫了殷家不少。後來卻知道,他們從來只會花殷家的銀子。舅舅是個渾人,因得風月場上的事情惹過不少大小的事兒,最後卻都是他們家花銀子給擺平的!
官氏是姓官,他殷彥之卻是姓的殷!他要是真沒有脾性,就成聖人了!
官氏被休這件事,說到底是殷正儒解脫,其實真正得益的卻是殷彥之啊!因為,以後再也不用供著這些二世祖了!
殷彥之到得書房後,卻見殷正儒趴在桌案上睡著了,不禁一訝,心想殷正儒這種時候還能睡著?他以為殷正儒得償所願,應該會激動的一夜睡不好的!
於是走了過去,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爹,你醒醒!”
殷正儒朦朦朧朧間轉醒,看見殷彥之的時候還有點沒有睡醒的樣子,愣了好一會兒才道:“啊?彥之啊,你回來了!”
“爹,你回房睡吧,在這兒當心著涼!”卻是不問官氏的事情。
“啊?”殷正儒又是一愣,再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而後猛然驚醒:“我怎麼在這兒?”
瞬時的驚恐落進殷彥之眼底,殷彥之不禁詫異了一下:“我聽王管家說,你方才在整理賬目!”
“賬目?什麼賬目?”殷正儒更為驚訝,垂眸去看桌子上攤開的賬本滿目的不明所以。他什麼時候到這兒來看賬的?這些原本都已經交給了兒子,只在逢年過節他才會看一次。這不年不節好好的,他看什麼帳啊?
而且,再仔細一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這裡。再往前的記憶,居然也是朦朦朧朧的。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身子還有點用空力氣後的虛軟感,他怎麼了這是?
“爹?”見得殷正儒發起了呆,殷彥之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殷正儒又是心不在焉的看殷彥之,心裡還在理思緒。
“你怎麼了?可是那裡不舒服?要不要我請府醫過來瞧瞧!”殷彥之試探性的問,“還是剛剛娘發脾氣傷著你哪兒了?”
一提官氏,殷正儒下意識就皺起眉頭。而後腦海裡驀然閃過無數激烈的畫面,無非是與往常般不休的夫妻爭執。但當那些畫面拼湊成一整個清晰的事件,殷正儒霍得站起,愕然瞪大了眼睛。
“爹?”殷彥之不禁擔憂,越發覺得殷正儒太過奇怪。
“我休了她……”殷正儒喃喃,也不知道是在疑問還是在陳述,說話間笑容有些怪異。彷彿是不敢置信,又彷彿是興奮激動,笑容也因此越咧越大:“我休了你娘!”
“是的,外公今天給革職了,正巧投奔過來,你方才不是安排人送他們和娘去別院住著了嗎?我怕他們明天白天還會過來鬧,爹,你忙了一天不如先去休息吧!”殷彥之說,每一句都透著對殷正儒的關心,卻是不管官家人如何感受的樣子。
殷正儒卻是臉色複雜激動的站著,彷彿根本沒有聽見殷彥之的話,待殷彥之又催了幾句,殷正儒才如夢初醒。
“爹,我還是去找府醫吧!”殷彥之說著就要去喚人。殷正儒卻是趕忙上前一步抓住殷彥之,引得殷彥之回過頭後忙說:“不用……你,你陪爹說說話吧!”
“爹有何吩咐?”殷彥之覺得殷正儒今晚真的很奇怪,卻還是耐心看著他。
“你……不怪我休了你娘?”這話問出來的時候,殷正儒自己都不相信既成事實。那個他見之痛恨,兩次都是透過被下藥才與她生下孩子的惡毒婦人終於被他給休棄了!而且官家人遭到報應,官老爺恰巧被革職。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娶蘭兒進門,再接女兒回家了?
一想到這裡,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