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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非故的人了,所以老爺說了,不可以放這些人進來!倒是蘇家屯那邊有間供管事歇腳的別院,可以借他們入住一宿!”
“什麼?居然讓咱們住下人的房子?這妹夫是不是撞邪魔怔了?”平氏當即皺眉,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殷正儒,你個老不休還不給老子滾出來說清楚!”官興一聽當即怒斥。
官家老爺也氣得清了臉色,卻還端著架子任兒女喊罵。呂氏則是帕子一甩,在殷家門前和女兒呼應著大哭了起來:“這造的什麼孽哦,我當初怎麼就將女兒嫁給了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呢……也不想想,當初若沒有咱們官家,殷家能有今天?”
卻也不想,自己一直以來給過殷傢什麼幫助?除了花殷家的銀子,就是以往兒孫花天酒地時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還得殷家給銀子擺平。
王貴看了一眼大門外的人,並不以為意,而是看向殷彥之道:“大少爺,天色不早了,您看這事情如何辦吧!”
卻沒有強硬的傳達殷正儒的意思,而是給了殷彥之選擇,畢竟殷彥之無論如何都會是殷家將來的主人。
殷彥之俊眉微皺,繼而開口:“多叫幾個人,就按父親的意思安排吧!”原來哭哭啼啼的官氏一聽這話,先是一愣,繼而更是嚎啕大哭起來:“好啊,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忘恩負義,現在就連我的親兒子也不認我了呀,我好苦的命呀……”
殷彥之唇瓣微動,欲說什麼,卻還不等他開口,王貴立即吩咐了人將官氏提出了門口,強硬的去安排。將官家一眾人擋在屋外後,才站在高門上大聲道:“如果官老爺嫌棄殷家的安排,不如自己解決吧,我們老爺絕不做強人所難的事情!”
這話一出,官家的人皆是一陣愕然,彷彿到此時才算是相信,記憶裡那個懦弱好欺的女婿這次是真的發飆翻臉了!
“哎呦喂,我說妹妹,你這次究竟是做了什麼,惹得妹夫發這麼大的脾氣啊,可是害死咱們了!”見得殷正儒這次是鐵了心的樣子,平氏當即陰陽怪氣的說,轉而就將矛頭指向官氏。
“是啊,女兒啊,你也是,這脾氣也不知道收斂收斂……要不,你好好與女婿說說……這三更半夜的,我和你爹都這麼大把年紀了,總不能真叫咱們去住下人房啊!這要教你爹的同僚知道了,你爹以後還如何回官場立足啊?”
官氏被大嫂與母親這樣一數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她以前向著孃家,是覺著自己是官家的人,一直以官家那官銜為榮。哪怕“下嫁”給了殷家,也不覺得自己算是殷家婦,讓她承認的就是殷家的一切東西都是她的,她想怎麼揮霍是自己的事情,殷正儒只有權利賺卻沒有權利管。
實際上,對孃家的幫助,也以炫耀給大嫂看的成分居多。但卻從來沒有虧待孃家,有什麼好東西都是先想著孃家兄弟。卻沒有想到,到這種時候,家人不但一句不安慰自己,一邊嫌棄著她對孃家不夠好,還一邊怪她害了她們。
而且,她要強了一輩子,怎麼可能這樣就服軟?那可就不是她官氏了!殷正儒想休她?不可能!否則,她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官氏如此恨恨的想!
“娘,大嫂,我有什麼錯?明明是殷正儒那個老不要臉的要休我,你們卻還幫著他說話!”官氏當即反駁。
“你這不孝女,怎麼跟你娘和大嫂說話的?你要好好的,正儒能休你?”這時官老爺也忍不住罵起官氏。
官氏再要強,除了兒子,這輩子卻是最怕這個爹,當即一嚇卻是不敢吱聲了。但突然想到一點,猛然又哭喊起來:“爹呦,真不是我發錯,我看啊,八成是因為蘭氏那個小狐狸精回來在後面攛掇了什麼,他這是要寵妾滅妻啊,嗚嗚嗚……”
“什麼,那個賤貨還沒有死?”呂氏一聽當即瞪大了眼。官氏見引起母親共鳴,擤了下鼻涕,就想倒苦水。
王貴卻已經沒有耐心等官家的人吵完,當即打斷官家母女的話對身邊的小廝吩咐道:“你們就在外面候著,如果舅姥爺願意去別院,你們就護送一下,不願意就都早點回家去歇息著吧,關門!”
“誒,別關門啊——”官家的人見此都慌了,本來還以為磨一磨,以殷正儒那個軟性子肯定能放他們進去,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這次就是官氏想道歉都不能了。眼看著殷家大門關上,官家人是又急又氣,忍不住又罵了起來。
可是罵歸罵,最終還是不甘不願的去了殷家別院。
門裡,殷彥之皺眉站了一會兒向王貴問道:“我爹睡了嗎?”
“方才還在書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