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雄,能順順當當再次把花旗迎回。”
遊巖秀雙頰微紅,目光深邃。
他表情幾近咬牙切齒,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了,旁人見著都得倒退三大步,只有禾良知他底細,被“嚇”慣了。
“禾良,我如果搶回旗子,你……你就跟我和好,好不好?”
禾良一怔。“我們沒有不好啊。”
“有。你生我的氣,生好多天了。上次從‘春粟米鋪’回來後,我……我掃翻那些花生麥芽糖,你就生氣了。”妻子仍與他有說有答,也盡責地照顧他,但感覺就是不太對。“有點理,又不會太理”、“理一點點,但沒有理很多”——他不要這樣。他要禾良用力理他!
“我沒……”她搖搖頭,咬了咬下唇,深吸口氣道:“是秀爺在生我的氣。”
“我才沒有——呃,我是說,剛開始是有啦,但後來就氣一點點,再後來就沒有了,我……” 他急欲解釋,但起獅的鑼鼓已響,待八頭舞獅耍完第一陣後,“搶花旗”的重頭戲便要登場。
“秀爺,該做準備了呀!”
“先佔位的先贏,秀爺,等會兒鑼鼓一歇、沖天炮一炸,就得往前衝,要先相準下手的好位置啊!”
手下在催,沒能多談了,遊巖秀一把撈起兒子,送進禾良懷裡。“你快走,上客棧二樓找岳父大人他們,這裡太危險。”
“噗——”剛落入孃親香軟懷裡,胖娃臨去秋波,回頭噴了親爹滿臉唾沫。
禾良訝呼了聲,而遊大爺八成被噴習慣了,老神在在得很,他沒好氣地掀開眼皮,眯眼瞪住那小傢伙。“等老子過了眼下這關,再來治你!”
“等滴咂咂泥泥……”娃兒開心學說話。
禾良終是忍不住笑出來了,一手抱著孩兒,另一手抓著衣袖為他擦臉。
妻子綻開笑顏,遊大爺心就舒坦,低聲又說:“禾良,等我搶到旗,我們就和好。”
禾良眨眨眸,似要言語,但他沒有等她應話,已迅速招來等在一旁的家丁們,把他們母子倆和那兩個丫環一起護送出去。
起獅後,圍觀的百姓似乎更多了,兩旁的客棧和茶館樓上亦坐滿人。
鑼鼓喧天,周遭吃喝聲不斷,鬧得不可開交。
遊巖秀向來深信自個兒的直覺,此時的他狀況極佳,心情大好,禾良的那幾句祝福話,比接受得道聖僧三天三夜唸經加持還有用,他一定能迎回金紅花旗。危機四伏,但無比刺激,今日是他遊巖秀的絕妙好日。
當他眼神往旁一瞟,竟發現“廣豐號”的搶旗隊離得頗近,帶頭的亦是“廣豐號”的主爺,那斯文男人一身的白衣勁裝,刺目得很,但,白得很好,夠白才夠顯眼,一旦鎖定,絕不會打錯人,而拳指令碼就無眼,這種混亂場面若打到對方,那也情有可原啊!
遊巖秀眯眼冷笑,更確信今天真是他的好日。
這一屆的搶花旗隊共有一十八組人馬共襄盛舉。
一組九人,穿著自家隊服,炮聲一炸,一百六十二人同時往竹臺衝,不計時間,誰先扛起插在最頂端的大花旗,誰便是贏家。
遊巖秀手長腳長,身體極為輕靈,他和忠心護衛小范兩人是“太川行隊”的主要搶旗手,九人保持四人在下、三人守中間、兩人負責搶旗的隊形往上攀爬。
一開始還算順利,但攀至中段時,阻礙變多了。
各家搶旗隊除了努力護住自個兒的搶旗手,更要無所不用其極地阻撓其他隊伍搶進,不慎中招,從臺上滑落下來的大有人在,正因如此,才增加了“搶花旗”的可看性,鼓動得圍觀百姓熱血沸騰,既叫好也叫罵。
一炷香後——
“秀爺,小心!”
愈接近最高處,遊巖秀愈沉穩,絕不躁進。
他與小范剛聯手擺脫兩組人馬糾纏,一名黃衣人倏地欺近,欲踢他膝後,劈他腕部,待驚覺時,遊巖秀已無法完全避開,就見小范高喊一聲,凌空撲騰過去,整個人攀在對方背上,後者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束縛住,啪啪啪地下滑了好一大段才勉強穩住。
“小范!”遊巖秀厲吼。
“沒事沒事! 秀爺快上啊!”小范在底下大喊。
四、三、二的隊形已難支援,但此時遊巖秀已近竹臺頂端,他往上再攀,覷見一抹白影就跟在斜後方,是“廣豐號”穆家大少!
來得好。
遊大爺內心嗜血偷笑,抬起一腿正要往對方漂亮雪白的肩頭踹去。
他計算好了,在裝作無意地踹去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