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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再劃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舔過娃兒掌心,美舌一捲過,什麼都沒剩。
娃兒似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烏亮眼睛瞧瞧自個兒空空如也的溼溼小掌,再瞧瞧親爹邪惡的美目,再瞧瞧自個兒小掌,再瞧瞧親爹邪惡的美唇,再瞧瞧自個兒小掌,再瞧瞧親爹奸計得逞後、探出來舔舔嘴的邪惡美舌,最後,娃兒大眼睛委屈無比地往旁邊一瞟,皺鼻、癟嘴,“哇啊啊——”地一聲大哭出來,邊哭邊往另一邊滾,滾進坐臥在榻上的孃親懷裡。
“秀爺啊……”禾良好氣也好笑,摟著孩子拍拍撫撫。“乖,曜兒乖乖,娘疼疼,曜兒乖乖,娘惜惜……別哭啊,娘明兒個再蒸糕糕、滾蜜糖給你吃,不哭了,乖……”柔荑揉著孩兒的溼潤胖頰,再捏捏紅紅可愛的兩隻大耳。
孩子跟他老子很像,都喜歡被禾良抓抓揉揉捏捏,登時不哭了,很眷戀地窩在那鼓鼓胸乳上。
見狀,遊大爺豈能落小兒之後?一樣賴了過來。
那美好的胸脯被“小人”霸佔了,他咬咬牙,忍下想擠開娃兒的惡念,改而挨在妻子的肩頭。“禾良明兒個還不能下榻,得再多躺幾天,要好好喝藥、多吃補品。”這就是為什麼盒子裡的糖全都空了,卻無法補上之因——禾良病了。
唉,說來說去,都是他遊大爺的錯。
禾良歷劫歸來,表面上完好無缺,但元氣多少有所折損,當時就該好好補補,之後隔沒多久,老太爺撒手歸天,整個家又忙亂好一陣子,禾良忙忙忙,忙到老太爺入土長眠了,所有大小事都已塵埃落定,她突然著了涼,發著燒,這記回馬槍殺得他冷汗淋漓,三魂七魄顫。
他該好好顧著她,做得不好,該打。
“禾良你打我吧?”蹭著妻子肩頭。
“打你幹什麼?”嗓子微啞。
“我沒顧好你,該打。”
她哪裡捨得再打他?尤其是當他拿那種可憐兮兮的無辜眼神瞅著她,遊大爺的英俊面龐近在咫尺,密睫飛翹,唇瓣誘人……她只覺心跳加促,全身發燙,哪還有力氣打人啊……
啊!發燙!
她驀地記起自個兒現下是病身,雖退了燒,但仍病著,不宜跟誰太親近。
“秀爺把曜兒抱走好嗎?我怕把病染給他了。”
“我抱!”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他內心得意地笑,再得意地笑,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