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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寶珏心痛地說著,想到那個曾經笑顏如花、如今卻已隨風而逝的美麗少年,不禁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蕭文默默地走到她身邊,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雲兒,別哭,別哭,苓瓏在天之靈,若是看見你這個模樣……他……他會心疼的……”一邊勸著,一邊自己卻也哽咽了起來。寶珏回身抱住了他,兩人相擁而泣。
溫伶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計劃似乎出現了些偏差,公主和駙馬居然……那個苓瓏是誰?為什麼提到他,公主就那麼傷心?聽她和駙馬的口氣,那個人似乎已經死了……一個死人麼……先不去管這些,得把公主的注意力,從駙馬身上拉回來再說!
於是,他慢慢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爬到公主身邊,輕輕地拉了拉公主的衣衫,公主回過頭來看他,他忙端出一副怯生生而又討好的微笑:“公主……您……您別討厭小伶……小伶聽公主的話……小伶會乖的……”
蕭文冷眼看著溫伶,眼中滿是警告。溫伶裝做不懂,只是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瞅著寶珏不說話。
寶珏滿是淚水的眸子,看著神智明顯出了問題的少年,暗暗責備自己方才的失態,伸手摸了摸剛才被扇過耳光的臉頰,輕輕地說:“以後,別動不動就說要死,好嗎?我已經不想再看見有人,在我面前死去了……我的心很痛……真的會很痛……”
溫伶的手,搭在公主撫摩自己臉頰的手上,一雙眼執拗地看著她:“恩!小伶答應你!”
“這才是好孩子!”寶珏微笑著,把手從溫伶的手裡抽了出來,“你乖乖地養傷,明天我再來看你。”
“公主……公主不能留下來陪陪小伶嗎?”溫伶滿臉的失望。
“公主可不象你,整天閒著沒事做!”紫玉在一邊冷冷地答茬兒,“公主要操心的事情多著呢!能答應明天來看你,已經是你的福氣了!別不知足了!”
“紫玉,說話和氣些,別嚇著他!”寶珏聽他話茬兒不對,忙制止他的嘲諷,見紫玉憤憤地側過臉,知道他生了氣,趕緊解釋,“溫伶現在受不得刺激,你說話當心些總是好的。”
此言一出,就連另兩個小廝也對她怒目而視了起來,心中暗想:公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那人在演戲居然也看不出來?
蕭文低低地咳嗽了一聲:“好了,好了,紫玉也不是故意的,雲兒你也別怪他,下次注意一些也就是了。”說著,卻是向紫玉鼓勵地一笑,“雲兒,讓溫伶休息吧,我們回房去,還有很多東西要打理呢!”
“是哦!”寶珏這才想起,今天原來是回京的日子,現在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確實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拉著蕭文的手說,“虧的你提醒,我都忘了。”回頭對溫伶丟下一句“好好休息”便拉著蕭文出去了。
她夫妻二人一走,三個小廝自然也是魚貫而出,只留溫伶和十六在房間裡,繼續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暫且不提。
蕭文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坐定,開門見山地問妻子:“雲兒,你打算怎麼處理溫伶?”
“原來是打算替他贖身後,給他筆銀子過日子也就是了。如今賣身契是拿回來了,也燒了……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倒是有些難辦了。”寶珏喃喃地說道,“落井下石這種事我做不來,他現在有傷在身,加上神智似乎也出點問題……我若不管他,只怕他又會出什麼岔子來……我可不想讓苓瓏的悲劇再演上這麼一回……唉,難辦吶!”
“這有什麼難辦的?”蕭文笑道,“把他交給沐笙屏照顧不就是了?託她暫時照料些日子,等傷好了,看他是要做小買賣,還是要嫁人,說不得替他留意個好人家嫁了,事情不就解決了?”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寶珏恍然大悟,“沐笙屏現在是冬行的人,你一句吩咐,可比我說管用的多,又不必走官場的路子……文兒,你真聰明!來!獎勵一個!”說著,開開心心地抱著蕭文又是一頓亂啃。蕭文也不推卻,聽任妻子為所欲為
用過午膳,蕭文差了秋住去太守府邸,把新任太守的夫君請過來一敘。沒多大會功夫,秋住開開心心地陪著冬行一起乘著轎子回來了。
冬行如今雖然是太守家的大爺,脫離了奴才的身份,可是對於昔日的主子卻依然十分的恭敬。蕭文才和他提了頭,乖覺的他立刻主動應承下照顧溫伶兄弟的事情,並答應將來替他們尋個好人家——未必大富大貴,溫飽總是有的,以他們花樓的出身,正室自然是輪不到,但看在太守的面子上,要個做小的名分應該也沒問題。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