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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所交付的恐怕有限……”
“母皇給我的,是母親對兒子的愛,我身為人子,縱然留戀,也不可能永遠侍奉在母皇身邊;你給我的,是妻子對丈夫的愛,也許不能象母皇那樣專注,但是夫妻之間的愛註定是要分享的,不可能被一個人獨佔!我知道,所以,我不貪心,只要你願意給,我就要,不在乎多少,不在乎深淺,我統統都會珍惜在心裡的。”月清澄的聲音依舊恬淡而雅緻,誰也想不到他會說出樣相當於告白的話!
寶珏為他的痴情所動,一時也是默默無語。
永壽在真秀宮前向小宮侍說明來意,把兩位皇室貴胄請了進去,自己躬身退下。
寶珏和月清澄沒有思想準備,等進了正廳不由得都愣了一下。原來,不止鳳後一人在場,還有幾位盛裝男子亦陪坐在側,蕭文則垂手侍立一旁——顯然,這幾位男子亦是後宮之人,有外人在場,鳳後自不便對蕭文過分照顧。
寶珏和月清澄正要給鳳後行禮,倒是先被鳳後給攔住了。
“這裡又不是大殿,哪來那麼多規矩?”鳳後笑盈盈道,“盡數都免吧,坐下話。”
便有旁邊伺候的小宮侍搬了兩把紅木椅過來,鳳後見了,微微斂眉,輕斥一聲道:“真是糊塗奴才!連數都不會數麼?”
小宮侍趕緊又去搬了把椅子過來,這回倒好,鳳後和幾個華服男子字排開佔天門,現搬過來的椅子可就成了“白板對殺”了。
蕭文見寶珏進來,心思早就飛到了她身上,眼光只是圍著她轉,聽鳳後吩咐,忙走到妻子身邊,三人一同拂身行禮謝恩。謝恩之後,寶珏略一躊躇,便選最中間的位置坐樂,蕭文隨即落座於她的右手邊,月清澄微一猶豫,寶珏已經朝她左邊的位置點點頭,他也只好落座。
鳳後看了,微微點頭,心道:蕭文果然聽勸,倒也不枉費我平日裡的一番開導。退一步海闊天空,眼光自然還是得放長遠些好,生我平最瞧不起的就是鼠目寸光之人,為了爭一時之氣,連今後的退路都給堵死了。擬現在能夠做到禮讓謙恭,旁人看著或許是吃了虧的,不過,要我說,反而是佔了便宜,一來,月國皇子找不著藉口刁難你;二來,秀雲看在眼裡,以她的性子,必定對尼更加憐惜珍愛——夫妻之間,原本就是感情最要緊,夫君和小爺之間,爭的不就是妻子的關注和愛護麼?所以說,笑得好看不好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笑到最後!
“寶珏公主,”坐在鳳後右側下手的紅衣男子笑著開口,“往日裡,我可沒少聽陛下和鳳後誇獎過你,還在想著,若是能得緣一見就好了,可惜礙於宮裡的規矩,今日倒是託了月十五皇子的福,讓我們幾個能在真秀宮中一睹芳容……果然是人中的龍鳳,真不愧是陛下的親妹妹。”
鳳後聽他完,眉心幾無可辨地微皺一下,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笑道:“秀雲,十五皇子,剛才說話的,是麗君——沈貴人。”接著,又逐一指點介紹,“這位是德君——趙貴人,這位是雅君——靡貴人,這位是賢君——郝貴人。”
隨著他的介紹,寶珏和月清澄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跟著一個一個打量了過去——蕭文比她們到得早,自然已經知道這幾位的來歷了。
靠近鳳後的左右兩側,各自端坐著兩位貴族公子。
鳳後的右側(湖月插花:這個位置對寶珏來說,是左,因為以前過馬路養成的習慣,她總是下意識地先看左邊。)第一人身穿絳紅錦袍,一串珍珠抹額勒在額間,眉心處,一顆拇指大小的粉色珍珠悠然自得的散發著淡雅的光,襯得那人面如敷粉,目若朗星,唇如丹寇,平放於膝蓋的左手上,則挽了一掛淡黃色的琉璃珠,此人正是雅君靡夢。名下育有兩位皇子,只可惜一子夭折,如今只有獻儀承歡膝下。
左側和他相對的,是一個僅看坐姿便知身材高大的英俊青年,一身青衣,笑容和煦,除了頭上一根翠玉簪挽住髮絲,身上並沒有佩戴任何飾物,這位,便是德君趙無忌。當年,他,李無憂和玉氏兄弟一同被選在還是儲君的水御天身邊侍奉,由先帝先後恩賜雙名,後來,李無憂畏罪自殺,玉無雙被打入冷宮,只剩下他和玉無瑕兩個陪在儲君身邊,在水御天的眾夫君中自然就要高人一等些。水御天登基之後,玉無瑕以“儲後”之尊晉為“鳳後”,他則順理成章地升為四君之首。前一陣子,他剛剛在女皇的恩賜下,領養了啞公主蘭芝,而且還代鳳後行使管理後宮的職責,也算是如今在後宮中權傾一時的人物。他本性淳厚,加上又和鳳後多年共處,因此雖然暫時執掌後宮,為人卻很平和,並無頤指氣使的驕躁行徑,對鳳後也極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