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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升起一股不協調感。
正當王憐花的手想要慢慢的箍住她的腰身,薄涼的唇將要印上她嫩滑的臉龐之際,迦南突然跳了出來,走到他臥室前,推開門。
王憐花邪邪一笑:沒想到她這麼心急,而且還要找對地方……
臥房內離床較近的角落裡,盆中木炭的火光燻得整個屋子亮堂堂的發暖。——原來他這麼怕冷啊……她轉過頭衝王憐花道:“你等等。”說完就又像小兔子一樣,幾個蹦跳就消失在門院裡。
等等?還需要等什麼?
臥室的門大開著。王憐花坐在房中的椅子上,輕飲自己用內力溫出的茶,火盆的光照在他臉上,若隱若暗。他忽然抬起頭——門前,去而復返的迦南抱著一個大大的瓦罐立在門前,幾乎擋住了她半個身子,有些滑稽得可愛,側在一旁的臉頰溫暖的發紅,眼睛溼漉漉的發亮。
過了半響,他那份突然而起的興致已湮滅了大半,此刻只趣味盎然的瞧著回來的迦南,期待起她接下來的動作——等等,等什麼呢?難道投懷送抱?腦中惡趣的臆想著她在自己懷中軟的沒有力氣的模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極為奇怪的虛榮。
他放下茶杯,抬起頭,極具魅惑的一笑:“回來了?”
迦南點點頭,他了進來,將瓦罐抱給他:“給,暖床。”
“……”王憐花嘴角抽搐著將瓦罐抱了過來,登時一愣,瓦罐散發的灼人溫暖一直燙到了他心裡。他仔細瞧了瞧這東西,瓦罐的口被幾層棉布死死的封住,一點也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東西,就算倒立也漏不出一點來……但他猜測應該是廚房灶裡還帶著火星的殘灰。——大戶人家的廚房,火永遠不會熄滅,只是為了應對主子突然的奇想。
迦南認真道:“這樣就不冷了。”
這樣就不冷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冷,痛,苦,是弱者的表現。他的母親決不允許他是個弱者,因為他要做的事情是弱者一輩子也做不了的——他要幫著母親折磨給了這個身體一半血液的男人。
王憐花又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卻讓迦南趕到一股莫名的悲涼。他的笑逐漸由大笑,變成獰笑,變成邪笑——眼前的女子什麼也不知道,只是照著自己給自己的目標去做,活的簡單……就這短短相處的兩日,他就看的出來,他和她幾乎是完全相反的人!但,憑什麼她可以活的這麼簡單!
這股溫暖竟然因為他與她之間的距離轉變成了一股怒氣,而這股怒氣又化作了一柄利劍,刺進他的心裡,那隱隱約約的空虛和個性裡的乖張殘忍隨著這股傷口流出來,他突然升起一股欲、望,一股狠狠欺負眼前女子,打破她那總是鎮靜的面孔,讓她憤怒,讓她痛苦的欲、望!
從她對付那個輕薄良家婦女的敗家子的手段就可以看出,這個女子對於登徒浪子有多麼的厭惡,那若是……
王憐花的笑更加邪肆,有一股他人難及的魅惑。他一手將瓦罐放在桌上,一手突然向前箍住迦南的腰,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眼中閃過一抹暴虐,冰冰涼涼的唇就這麼含上了她柔軟的耳垂,這細膩觸感和隱隱的體香讓他心中一蕩,語音更加喑啞,在她耳邊輕輕道:“這瓦罐不夠,完全不夠……我說的暖床,可是這個意思……”
迦南在他吻上她耳垂之時,就完全的傻在了原地,待他說出這句話時,人才清醒過來,只見她眸色中精光一閃,一手抓住他摟住她腰並漸漸向上的手,往外一撇,王憐花驚覺,像魚一樣滑了出去,這時迦南又猛的一個下蹲,就依著她下蹲的姿勢旋了出去,離開了王憐花的範圍,“鐺”的一聲劍身出鞘。
她武功整體雖不是最好,但她拔劍的速度卻可謂天下第一,王憐花似乎連劍光都沒看到,就聽聞一聲嬌喝伴著突然襲向他雙腿之間的涼意:“調戲良家婦女,切了你!”
王憐花大驚,一個燕子回身八步轉,就繞到了三丈外,轉身,一雙手牢牢的扣住後面緊追不捨的劍鋒。他此時面沉如水,眼瞳卻憤怒似火——他在她面前似乎總忍不住發火,何況這次關係到一個男人所有的尊嚴!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契約?你是來保護我的,不是來殺我的,還是說這才是你的目的?”
他早該知道的,這個女人絕不像她表現的那麼簡單。她若真是嗜錢如命的人,之前就不會為了一根破繩子給攤販留下幾枚銅錢,就不會將從那個登徒子手中打劫的財務全部給了那個受欺負的村姑。這樣的人怎會為了銀子而把自己賣出去!
但他卻沒想到,迦南是真的愛財,但她卻有自己的原則,君子愛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