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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樣,每當爹又相中哪個女人時,總是歇斯底里的摔東摔西,還會想盡辦法讓那些小妾不能懷孕,天天害怕歲月催人老,但結果呢,府裡的妾室還不是一大堆。
她才不會做那種傻事,反正世間本來就沒有可靠的愛,她會明理的幫令狐狂納妾,還會很大方的接受她們,如果她們此她早懷孕更好,這樣她就可以不必替他生孩子……
想法一旦形成,眼前的一切忽然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她看著即將被她設計的令狐狂。憑良心說,他長得不賴,只是常常一副懶洋洋的調調,讓人捉摸不著他在想些什麼。
她知道他對他爹孃不太恭敬,誠如她對她爹孃總是冷冰冰一樣,她不會去問他原因,就像她情願裝酷也不會去告訴任何人,關於自己心中的傷口一樣。
他翻轉了身,一隻手驀地勾上她的腰,寬闊的胸膛緊貼住她,嘴裡發出一聲囈語,姿勢固定,就這樣不再鬆手,睡得死沉。
他當然是裝睡的,也滿意於神遊了好半天的她,被他“無意識”的舉動給嚇到了。
自從他的手覆上她的腰,她的身子驀然緊繃,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似乎怕驚醒了他,他又要與她歡好一番,因此她連動都不敢動。
他到現在還弄不懂她,而他決定要弄懂她。
一個受著深閨薰陶的大家閨秀,內心卻那麼叛逆、尖銳與矛盾,打從洞房之夜開始,他從她眼中就看不到任何新嫁娘的嬌羞與喜悅。
雖然是奉旨成婚,但他也沒那麼面目可憎吧?她卻不曾試著曲意承歡於他,更不曾顯現半點成為世子妃的喜悅。
她沒有忙著拉攏人心,鞏固地位,建立自己在府邸裡的勢力。多半時候,她根本不像府裡的一分子,除了在夜裡無法抗拒他的索歡,盡她身為人妻的義務之外,她甚至連他這個丈夫在忙些什麼,她都沒興趣知道。
她真的是個很奇特的少女……不,已經是少婦了,是他讓她變成少婦的。
如果她纏著他倒還好,他一定會把她甩得遠遠的;如果她對他撒嬌,他可能會刻薄的叫她去抱樹比較實在;如果她要求懷他的孩子來搏取公婆歡心,那麼他絕不會碰她一根指頭。
但就因為她擺明了要跟他“相敬如冰”,所以他就絕不可能從她的願,如她的意。
他要弄懂她,弄懂她那雙清澈的眼瞳裡,為何滿是流動著對世情的嘲笑。他有切膚之痛,一個在愛中成長的人,不會有那樣的一雙眼睛。
還有,她休想佔著世子妃的位子又把他這個丈夫拋到腦後去,休想!
兩岸楊柳垂落,春風徐徐的開陵河上游船眾多,多半是風流的官家子弟或大張豔幟的歌妓所擁有。
“初雅啊初雅,我的好初雅……奴家真不敢相信你已經成親了,夜夜跟個臭男人同床共枕,你可知道你令奴家多麼心碎?”
這是一艘用花梨木造的精巧畫舫,船艙裡,擁有一張豔似牡丹的勾魂俏臉──杜雪色倚在身著俊挺男裝的皇甫初雅身側,像只柔順的波斯貓。
她是開陵城裡豔名遠播“渾香樓”的第一花魁,姿態婀娜,風情萬種,她的入幕之賓都以“一枝紅豔露凝香”來形容她。
“別說是你,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成親了。”皇甫初雅懶洋洋的看了美人一眼。
杜雪色無意中破壞了她遊船的心情,因為提到了那個夜夜和她同床共枕的“臭男人”令狐狂。
沒錯,雪色形容得很好,在她看來,令狐狂確實是個臭男人。
以前她以為男人只是笨蛋而已,成親之後才知道,原來男人這種動物這麼隨便,這麼原始。
她真的不知道,除了夜裡把她當洩慾的工具,她這個妻子之於他還有什麼意義?
難道堂堂一個王府世子,受過高深的教育,品德卻這麼淺薄,認為女人只是用來暖床的嗎?
他有沒有想過,他該問問她的感受,問問她願不願意,而不是一味的強取豪奪,美其名是承歡於他,事實上,他粗魯得根本像在強暴她嘛。
算了,想這些都沒用了,反正她昨夜已經想出法子,當務之急是替他物色妾室人選。
明天她會留在府中看看別院裡那些丫鬟有哪些姿色比較好的,通通收起來做令狐狂的小妾,到時不但可以搏得賢慧識大體的美名,從此也可免受“皮肉之苦”,真是一舉兩得,哈。
“初雅,你是不是不敢相信當人家的妻子會那麼美好呢?”紗紗自作聰明地問。
雖說有孕在身的她還來這裡鬼混有礙胎教,但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