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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嘴唇吮吻在一起,屋子裡安安靜靜的,除了斷斷續續的粗淺呼吸聲之外,沒有別的聲響。
令狐狂很滿意當他在床上行使丈夫的權利時,皇甫初雅是不能抗拒的。
儘管她消失了一整天,且行蹤不明,回來連交代一聲都沒有,但現在的她還不是隻能十指在錦褥上揪成十個白玉小結,而不能照她的想望,一腳踢開他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
他肆無忌憚吻著她的菱唇,灼熱的視線直勾勾盯著她不肯乖乖聽話閉上的雙眸。
昨夜是他們的第一夜,毫無經驗的她,在忙亂中無措的經歷了她的第一次,那時她的眼眸始終是緊閉的。
可是今天,已經知曉男女床笫之事是怎麼一回事的她,居然打從他脫她衣衫開始,就睜著一雙蹙著眉的眼眸看著他,活像跟他親熱是件令她很不耐煩、很不舒服的事。
更誇張的是,她居然在兩人云雨過後,立刻翻身背對著他,發出的勻均鼻息聲讓他清楚的知道──她、睡、著、了。
第三天也是一樣。
她刻意表現得毫不在乎夜晚的親密。白天她溜得不見蹤影,晚上完事後眼兒一閉,火速的進入夢鄉,速度之快,跟那個歡好時在他身下有時會陡然臉紅、身子會陡然輕顫的她判若兩人。
於是成親的第四晚,他決定逗逗她,不那麼快結束,不給她太快撇下他,翻身就睡的機會。
他的薄唇遊走在她的雪胸之間,輕拂的舔吻著她最敏感的嫣紅處,來來回回,悠閒緩慢誘得她全身軟綿。
她一張秀顏漲得通紅,硬是倔強的不吭一聲,咬著唇不求饒。
終於,當他溫熱的嘴唇往下游移,故意在她腿腹間的柔嫩芳澤恣意糾纏時,她再也承受不住,緊閉的雙唇逸出一聲令他得逞的輕喘。
他知道她的亢奮已經到了頂點,他收緊雙臂,把她抱得更緊,熾熱的堅硬滿意的佔領了她。
他甚至覺得今晚的她,雪膚特別嬌嫩,而她那在鴛鴦枕上左搖右晃的螓首和浮現額上的點點汗珠,也順眼極了。
這晚完事後,當她半闔著眼,還在激情的餘韻中無法回神時,他的薄唇上浮現一抹淡笑,學她前兩晚一般,翻身就睡,而且也很清楚的讓她知道──他、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初雅的呼吸漸漸平息下來。
黑夜裡,紗帳中,令狐狂“已經”睡著了。
她瞪著天花板,像跟它有仇。
她真的快瘋了,天知道夫妻之間真的夜夜都要做這種事嗎?該死的令狐狂究竟還有多少羞人的花樣等著折磨她?
雖然是夫妻,但他對她而言畢竟還是個陌生人。
成親至今,除了夜裡他一定會脫掉她的衣衫,佔領她的身子之外,其餘時間,他們都各過各的,甚至連話都沒說上半句。
她一點也沒像紗紗一樣體會到新婚的美好與歡愉,也沒辦法像紗紗一樣,如痴如醉的迷戀自己的夫君。
為什麼紗紗可以那麼甘之如飴的把夫君奉為天神?
從紗紗的眼裡看去,南宮忍連半個缺點都沒有。
她喜孜孜的為南宮忍縫衫,喜孜孜的為南宮忍洗手做羹湯,現在則更加喜孜孜的為南宮忍懷了南宮家的小小世子,就算害喜害得厲害,也半點怨言都沒有。
如果她懷了令狐狂的孩子,她也會像紗紗那麼喜悅嗎?
哈,她馬上就可以回答自己這個無聊到家的問題──一定不會的!
她又不愛令狐狂,這個不知體貼為何物的傢伙也不像南宮忍那麼溫柔多情,她要愛他哪一點啊?
就說在床上好了,他一定要把她的身子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不可嗎?
每每她頸上的紅印還沒散,他又烙上新的,她真的搞不懂耶,一個堂堂王府世子為什麼那麼喜歡啃吮她的頸子?又不是狗。
還有,每每他揉弄她的胸部時,都會弄痛她,他就不能輕一點的摸嗎?一定要像個暴徒似的,粗魯得不象話。
像他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臭小子,也難怪要皇上指婚了,因為根本沒有女人會喜歡他嘛。
她知道許多王公貴族在尚未娶妻前都會先納小妾,多半都是府中的丫鬟,但據她所知,令狐狂並沒有,她是這望月樓唯一的女主人。
什麼時候他才要納妾呢?
如果納了妾,她就不必夜夜受這種苦了吧?至少多個人分擔傳宗接代的任務也好。或許她該著手替他物色妾室的人選了,這是她身為元配的責任。
她絕不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