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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底踩壞了某個東西。
“他媽的,你敢嘲笑我!”他把她拉近,立即感到她的體溫和那柔軟的感覺。“你還沒告訴我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仰頭看著他,綠眼睛裡充滿抗拒之意。“不要管我!你從我這裡奪去的東西還不夠多嗎?”是為了那孩子,他猜對了。
“我想要什麼就拿什麼,”他吼道。“不管你願不願意。他媽的,你是我的妻子!你在瞞著我什麼?”
他往她身後的桌子上摸索。他看到一些銀子,而他以為當初這個地方已經被他搜刮乾淨了。他拿起一個夾子和一些銀線。
“見鬼了!你在這裡做金匠的工作?”他發現那些銀線還是熱的。“你做給我看。”他把她推到工作臺前。“讓我看你怎麼做。”
她挺直了背坐在那裡。她光滑的頸背上裹著布,下面露出紅色的髮絲。他突然想伸手去摸。他的妻子真美——然而她恨他。
這個想法令他很不悅。
他聽見她嘆一口氣,她的肩膀松馳下來。她拿起工具和銀線,舉在泥爐前面小心地轉動著。 工作室裡一片安靜,只有偶爾發出的爐火燃燒聲音。
他想著,她知道她要做什麼。他看著她熟練地把銀線放在一塊石板上用小榔頭敲成形,旁邊放了一個寶石的底座,周邊有鋸齒可以使寶石固定祝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變得非常專注於工作,似乎完全忘了他就站在旁邊看。
尼爾看著她充滿自信地動著修長的雙手,心底竟深受感動,這都是老鈕柏納教她的。那個老頭娶了一個比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妻子,他們一起在這個工作室裡消磨時光。那個老金匠不能給她孩子,所以就把這套手藝傳給了她。
他自己對這方面一無所知,但是仍可以看出她的技巧高明。
不管是什麼方面的行家都會有這種全神貫注的樣於,他自己在練劍的時候也是一樣。
老天,這比想像她在跟別人私通好多了。他伸手把她的頭巾一扯。她驚跳起來,桌子搖晃。“怎麼——
”
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完全不理會她的極力抗拒。現在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辯解他為什麼會像瘋子一樣衝到這裡來。他抓住她的大腿,把她舉起來放到工作臺上。他喃喃地說道:“別反抗我。”
她睜大了眼睛,那寒綠色的眼睛就像冬天的海洋。“不要,不要碰我!”她更用力地掙扎著。“你這傻瓜,你會被火燒到的!”
“那你就不要動。”
他用一隻手把爐子和工具推開,然後把她平放在木桌子上。
他的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
她逃不掉,被他困在這張小工作臺上。他用手指探索著,聽見她驚喘著抗議。他一手壓著她,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移到她的身上。
她感覺起來溫熱柔軟,他用吻抑住了她憤怒的嗚咽。這感覺真甜美,就像飲了十幾杯美酒之後那樣暈陶陶。尼爾依稀記得,儘管她詭計多端,她卻也是聰明靈巧,稱得上是一位好藝匠,幾乎跟男人一樣。他心底也想征服她這一點。
他們兩人都到達了高chao,好像一股灼熱的急流湧遍全身的感覺,強烈得讓他幾乎穩不住身體。
尼爾睜開眼睛,發現她在怒視著他。他把嘴貼在她的頸間,說道:“你什麼時候再給我生一個孩子?”
她低喊一聲,把他推開了。“走開!不要碰我!”
他很想把她推到火熱的爐子上,可是他還是放開了她,站起身把褲子穿好,然後他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下拉好。
他一跛一跛地走向門口,同時說道:“我會告訴傑漢說你要離開了。”
尼爾一面穿過院子,一面刻意明顯地把褲帶繫好。他看見屬下彼此用手肘推著,還有他們一副瞭然的眼色,彷彿是在說,他們的老闆先前怒氣衝衝地跑來,跟妻子云雨一番之後,現在又精神奕奕地回去了。
這場小表演並不使他覺得好過一點。他上馬離開的時候,已經不想再繼續裝成很滿意的丈夫的樣子了。
騎在街上的時候,他差點撞到一個拿著琴的樂師,太陽正在西沉,光線很暗,所以他無法確定自己看清楚沒有,不過他想那人大概是先前看到在貝唐瑪的車隊裡唱歌的那個吟遊詩人。
他再回頭看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威爾斯人不會贏的,”貝唐瑪說道。“因為他們追隨的只是親王,不是真命天子,再說他們的親王也太多了,而且總是起紛爭,什麼事情都要吵個不休,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