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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拿了一篇一個星期前登在《聖法南度谷區報》(San Fernando Valley Register)上的文章給他們。那篇報導是關於異國品種的貓,為了舉例何謂異國品種的蘇格蘭摺耳貓,上面有張照片,裡頭的貓就是辛迪手上抱的那隻。文章把那隻小貓稱為“寶貝”,照片下面的附註說:“有些貓品種的名稱有誤導之嫌——例如喜馬拉雅貓根本與喜馬拉雅山無關——但是蘇格蘭摺耳貓,如圖中的‘寶貝’,則是真正來自蘇格蘭。”
“它是明星。”繁殖場的小姐說。
“希望如此。”辛迪告訴她。
它在回家的路上確實表現得跟明星一樣。要帶年紀這麼小的動物上飛機,讓辛迪有些緊張。她不知道它會有什麼反應,要上廁所的時候該怎麼辦,坐這麼久的飛機,不知道會不會讓它終其九生都緊張得要命。但她很快就發現它不是緊張型的貓。她把它放在一個紙箱裡,可是才坐上飛機沒幾分鐘,她就把它放在桌上仔細端詳。它打呵欠,躺下,馬上就睡著了。辛迪心想,乾脆就讓它待在那邊,直到貓或是空姐嚇到為止。不過兩種情形都沒有發生。整趟旅途中,貓在桌子上或坐或睡,開心得很。她擔心的上廁所問題也沒發生(諾頓在日後多次的飛行旅程中證明了,它不是膀胱特別強壯,就是特別有禮貌。從這次以後一直到往後好幾百次的飛行,它會一直等到合適的廁所出現才解決)。它偶爾伸展一下,四處看看,然後又坐下來。它只喵了兩次。在它喵完以後,辛迪都輕聲安撫它——它表現得很清楚,需要安撫正是讓它花力氣喵的原因。空姐高興地擠在它身邊,拿牛奶給它,甚至把它抱起來秀給其他乘客看。在這些過程當中,小貓表現得彷彿它飛過的里程數跟耶格爾一樣多。
在從機場到我家的計程車上,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