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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司機說,你的西服是不是雅戈爾的,L號。經理說,看來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亂說
有個同學知道我寫東西,一次喝多了的時候,主動向我揭露隱私,讓我有機會寫寫,然後就著啤酒拍黃瓜,將個人情感史娓娓道來。其間,我出於對同學和作品負責的態度,問了幾個重要細節,同學一一予以答覆,還擔心自己沒說到點兒上,影響我的創作,一個勁兒的說:還需要什麼你就問。
酒後都能亂什麼(2)
我和該同學認識十多年了,要不是他說,還真不知道他有這麼多事兒,連故事中的某個女主角都聞所未聞。
不久後我們又在一起喝酒,開喝前,他很謹慎地問我有何寫作計劃,顯然對那天向我透露了隱私後悔不已。我說暫無,先歇歇,養養手。他便放心了,和我喝起酒。幾瓶啤酒過後,該同學嘴又沒把門的了:上回我跟你說那事兒,你有空寫寫,要是不夠的話,最近我又添了點新事兒。
亂唱
喝完酒後,除了家,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KTV。進去的時候,基本上已經高了,即便差點兒,坐下後再喝點兒也差不多了。高了後,發音的器官基本失去功能,收音的器官也基本失去判斷,所以平時跑不了調的歌,這時候也跑了,而且跑得又快又遠。拿著麥克早已忘記唱的動作要領,而把吼發揮得淋漓盡致。無論唱得多難聽,聽歌人永遠樂呵呵,因為也高了,不會別的表情了。我曾試圖從服務員的表情上找到自己唱得怎麼樣的答案,但他們永遠面無表情,多難聽的都聽過,早見怪不怪了。既然從表情上得不出答案,那我直接問好了,但細一想,行不通,就衝這一身酒氣服務員也不會說跑了,他們不知道你什麼人,酒後是否有德,他們嘴裡的答案通常都是:沒有,或者還行。不老實的服務員沒準還會說:簡直就是原唱。因為他們知道,說好聽的沒準能得到小費,人喝多了的時候往往愛亂掏錢。
亂吃東西
我喝完酒後愛吃糖,特別是在難受的時候,因為酒傷肝,糖保肝,我覺得一中和,肝就安全了。幾分錢一塊的水果糖就能讓我對自己身體充滿信心,如果有怡口蓮或者德芙什麼的,能讓我的酒量徒然增加一到兩瓶。要是沒有剝著吃的糖,整點兒白糖紅糖什麼的也行,只有嘴裡有股甜味兒,我就不會覺得被酒折磨得難受。
有一次我和高中同學喝完酒,太晚了,就住在他的大學同學家(他家和大學同學家挨著,大學同學出差,家裡沒人)。那天喝完我沒找著糖,夜裡被酒折磨醒,去廚房找白糖,看見一袋白色顆粒物,如獲至寶,捏了一把往嘴裡放。可能是心裡作用,頓時覺得好多了。又吃了幾口,覺得有點兒渴,就接了碗涼水,邊吃邊喝。吃了約有一大把,痛苦全無,刷了碗,放回白糖,繼續倒床睡覺。
後來和這家主人吃飯,說起那天夜裡起來找白糖吃。主人聽完很困惑:我家壓根兒就沒白糖,倒是廚房裡的那袋鹽少了不少。
這件事也讓我收穫不小:舒服,其實就是一種習慣,習慣滿足了,便舒服了,滿足不了,就難受。從經濟學角度講,一分錢一分貨。幾毛錢的糖,能對身體健康有什麼益處,但就是因為我有這個習慣,所以當以鹽充糖的時候,我也會很舒服,哪怕用砒霜冒充白糖,只要我不知道,吃起來也會很快樂。
亂吐
北京大街上三樣東西最多:狗屎、辦證、醉酒人的穢物。沿著某條飯館多的街道走的話,比如簋街,差不多每五個樹坑就會有一攤嘔吐物。一般見了這東西我都躲著走,沒仔細分析過其成份,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龍蝦尾。
這些吐在大街上的是看得見的,還有很多看不見的,比如吐在衛生間的。我曾親眼目睹一個哥們兒在包房喝多了吐在盛冰塊的桶裡。既然他能這麼幹,別人也會這麼幹,盛冰塊的桶和泔水桶差不多了,所以每次來這種地方,我喝酒都不加冰。
亂躺
兩種人愛隨地一躺,無家可歸者和醉漢。前者沒家,每天都睡在街上,後者有家,只有喝醉了才席地而臥,這時候馬路和席夢思一樣溫暖、柔軟,沒有媳婦的嘮叨,遠離孩子的喊叫,空氣清新,天地合一。但在他躺下之前,並沒有意識到會這樣,往往是想回家回不去了,想上床摟著媳婦但邁不動腿,只能就近摟著一棵大樹,轟然倒下。
有一次我去西安找高中同學玩,他給我接風,他們宿舍的五個人作陪。這五個人來自天南海北,已深受西北民風薰染,好以酒會友。臨喝前,高中同學叮囑我,別給北京孩子丟臉。我將這句話牢記在心,每當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