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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要帶我行走江湖,瞭解江湖的大事,長長江湖的經驗,此山洞不宜長留,還有無極教尚未剷除,始終是個隱患,只有無計的翅膀硬了,打入到無極內部,才能不露痕跡的瓦解它。
師叔說,高兒與我只想過平凡人的安靜生活,目前只想隱居,不想被外人打擾,如若有機會我們再行相見。
師父和我就在山洞中住了一晚,準備第二天一早與月兒師叔告別。半夜時,我起來撒尿,冷不丁一枝暗箭射到我胸口,我大喊:救命!師父師叔紛紛過來救駕,一條黑影卻不躲不閃的站在大家面前,我們心裡都有數,這個刺客來頭不小。
未完待續
酒後都能亂什麼(1)
過完十五,陸續見了一些人。有人問我,給你發簡訊怎麼不回啊。也有人問我,你丫怎麼一下給我發了三條一樣的簡訊。他們指的都是大年三十那天下午五點到晚上十二點這段時間,我剛和家裡人吃完年夜飯,喝得有點兒高,而這時候拜年簡訊烏泱烏泱全來了,弄得我眼花繚亂,手忙腳亂,結果很多簡訊發亂了,發給張三的簡訊到了李四那兒,發給李四的簡訊也到了李四那裡,所以張三沒收到簡訊,李四收到了一條以上的簡訊。
都說酒後亂性,但經常和我喝酒並能喝高的往往都是男人,我對男人沒興趣,所以酒後亂性在我這裡沒有應驗過,倒是別的東西經常被亂,比如大年三十那天的簡訊。
除了簡訊,我歸納了一下,還經常亂以下幾件事情:
亂丟東西
我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找了一份工作,入職不到半個月,一個週末,跟著部門經理(男性)和客戶(一女性)喝了一頓酒。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有這頓酒,白天我跟著經理出去辦事,他接了一個電話,掛了後說晚上一起吃飯吧,我說方便嗎,他說沒啥不方便,我便跟著去了。
到了吃飯的地方,上來就開始喝,喝的好像是京酒(要麼就是金六福,總之是一種超市裡賣十幾塊,到了飯館就翻一倍的度數不高的白酒)。因為剛進公司,經理和客戶說的一些事情我也聽不懂,就在一旁傻陪著,他們喝酒的時候我也端起杯來碰碰。當時我還沒轉正,尚在試用期,所以既不能搶喝偷喝多喝,也不能拒喝漏喝少喝。很快一瓶白酒就被殲滅了,又叫來第二瓶。
桌上兩瓶酒,經理客戶我,舉杯不用邀明月,不對影也能成三人。沒多大功夫,第二瓶也空了。客戶好像有什麼事兒求經理,還要喝第三瓶,經理似乎還惦記著家裡的老婆孩子,不想喝了。最後折中,上了三瓶啤酒。後來不知道怎麼著,客戶說給她老公打個電話,然後就打了,掛了電話一杯啤酒還沒喝完,她老公就出現在飯桌旁,客戶仔細看了看老公(可能是確認一下),什麼也沒說,便一頭倒進他的懷抱,像一具衣架模特,從此一動不動。客戶的老公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和我們幹了一杯(用的是客戶的杯子),然後揹著客戶消失在餐廳門口。
經理說,就剩咱倆了。我說您要是沒喝夠我再陪您喝點兒。當時我橫下一條心,捨命陪經理,轉正便指日可待。幸好經理的夫人及時打來電話,讓經理聽到了家的召喚,經理對我說了一句此時我最想聽到的話:我得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經理打來電話,我們彼此詢問了對方的難受程度,然後經理問我,昨天看見他價值數千元的西服了嗎。我想了想,昨天最多出現在我眼裡的是酒瓶,不記得西服。經理說回家後媳婦問他西服呢,他只記得昨天早上穿著西服從家出來的情景,不記得什麼時候脫下西服的。我說我過去看看,我家離飯館近。我又去了飯館,問服務員撿沒撿到一件西服。服務員說,昨天你們吃完飯,歲數大的那個男的自己拎著西服走了。我說你肯定嗎。服務員說肯定,因為我們是最後一桌走的,收拾了我們的殘羹剩飯她才下班。於是我把情況向經理彙報,經理說那算了。
週一上班的時候,經理整理發票,發現一張週五夜裡的的票,一想,可能是那天晚上喝完酒打車回家留下的,便撥了的票上的電話,說明情況,報上車號。計程車公司聯絡上那輛車的司機,司機說還真撿到一件西服。經理問何時何地怎麼個情景。司機說夜裡,某小區樓下,當時經理交了錢,司機聞到他一身酒氣,特意在找錢的時候把的票給了他。經理下車後踉踉蹌蹌地向樓門走去,好像還在樓下花壇裡站了片刻,看姿勢像是小便。司機掉頭的時候,發現後座上有件衣服,喊經理,經理沒聽見,打了個哆嗦,出了花壇,在夜色中勇往直前,幾步便消失在樓口。經理將信將疑,說,你沒蒙我吧,我不記得我是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