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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沒辦法解釋,總覺得和這位神秘的公主有血緣關係,是她的親戚。我不是假扮成她,只是……在我心底深處有聲音輕輕地說,我,也曾經不只是眼睛所見的這樣。或許,我也曾經是皇室成員,只是失去地位而已。或許,我也流落民間。一想到身為曾經是真公主的女子,我的心就活潑起來。
我不認為只有我這樣。你可曾想過,為什麼灰姑娘的故事讓我們回味不已?它不只長久以來是小女孩的最愛,連女人也愛它。想想以這主題拍攝的所有電影好了,例如《風月俏佳人》(Pretty Woman)、《灰姑娘:很久很久以前》(Ever After)、《灰姑娘的玻璃手機》(A Cinderella Story)、《曼哈頓灰姑娘》(Maid in Manhattan)等電影。隱藏的公主(以及一位王子前來找她)這概念為何如此歷久不衰?我們的心是否想對我們說話?這只是虛幻一場,逃避現實嗎?還是有更多值得探究的深意?
女人內心的渴望和女人的現實生活,中間似乎橫亙著一片汪洋。啊,我們嚮往浪漫的愛情,在一篇精彩的故事裡扮演無可取代的角色,我們嚮往美。但那卻不是我們擁有的生活,結果帶來了羞愧感。我們傾聽女人心多年,無論是朋友之間的交談,還是在協談室,都打動我們的心,因為女人普遍深深地為自我價值而掙扎。一名女子向我們表白:“我覺得自己好像家庭用具。”嗯,這不是說,男人就不和自己的價值感搏鬥了,只是女人的這份掙扎更深,更普遍。這是有原因的,是夏娃和她的女兒們才有的原因。
我們想起巴斯噶的比喻:我們的憧憬未得滿足、渴望未得回報,其實就是“被廢君主的悲哀”。人類就像流亡的國王或女王,一直要到恢復真正的身份才可能快樂。要是一國的女王、一方的美女醒來發現自己置身外邦成了洗衣婦,你期待她做何感想?女人與自己的價值感掙扎,顯示她原本是為了某件榮耀的事而設計的。沒錯,關於公主流落民間、美女喬裝為女僕的種種傳說和童話,比我們所想的更正確。小女孩和它們產生共鳴是有原因的。
不是問:“女人應該做什麼──她的角色是什麼?”而是問更有益的問題:“女人是什麼──設計她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上帝為何把女人放在我們當中?”我們必須回到她出現的時候,回到夏娃的故事。即使我們從前聽過這故事(我們講過許多次了),仍然值得重述。我們顯然還沒學會功課──因為如果我們學會了,男人對待女人的方式就會大不相同,女人也能在更明亮的光中看清自己。因此,讓我們就從光那裡開始吧,從世界的破曉時分。
受造物的冠冕
要了解創世的故事,必須思考藝術作品。想想西斯汀教堂吧,或者米羅的維納斯雕像(Venus de Milo),或者貝多芬的第五號交響曲,或是莎拉?布萊曼(Sarah Brightman)和安德烈?波切利(Andre Bocelli)唱的《告別的時刻》(Time to Say Good…bye)。創世本身就是優秀的藝術作品,後來的一切作品都模仿原版。它怎麼開展,在哪裡達到高潮,都是值得揭露的奧秘。除非我們瞭解這事,否則永遠沒辦法真正瞭解女人。場景開始於黑暗: 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上帝的靈執行在水面上。
偉大的交響曲或音樂會奏出第一個音符以前,一出舞臺劇或史詩電影開演以前,黑暗中令人透不過氣來的時刻,一切盡都混沌、空虛、黑暗。接著有聲音說: “要有光。”突然間,就有了光,純淨的光,輝煌的光,它的光芒使我們看見正在開展的事。這聲音說了一次又一次。“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
創世初期一開始就像任何優秀的藝術作品──未經切割的石頭或土塊,一幅粗略的草圖,一張空白的樂譜,如創世記一章二節所說的“空虛混沌”。接著上帝開始運用他所造的原始材料,就像藝術家運用擺在他面前的石頭、草圖或紙張。光與暗,天與地,陸地與海洋──漸漸成形了。造物主懷著熱情與才華施展身手,大規模地恣意揮灑,大塊分割畫面,然後回來繪第二層,填進色彩、細節及更細部的線條,如“地要發生青草……並結果子的樹木……”“天上要有光體……”“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鳥飛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於是,森林和草地頓時綠意盎然,還有鬱金香、松樹,和長滿苔蘚的石頭。注意──這幅傑作愈來愈錯綜複雜,也愈優雅宜人。他以千萬顆星星妝點夜空,一一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