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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些羞怯,倒給他決意進攻的慾望。
他忽然翻身坐起,運一運丹田之氣,“採陰補陽。我的蟾珠陰氣太重了。”趁著月色,朝薛家走去。路過一家菜園,跳進去,尋著瓜棚,低頭仰臉朝上看,月色背景下,兩隻拳頭大小的南瓜看得清清楚楚。摘了它,“嗖”地又跳出來,邊走邊啃。
到了門前,見還有燈光,他側身聽聽,裡面傳來說話聲。
他吹開窗上的薄薄綿紙一看,居然是姚先喜坐在桌前和人說話。
“咚咚!”他舉手敲門。
出來開門的正是那嫂子。水炳銅伸手就向她臉上摸了一把。
薛嫂嚇得“啊呀”一聲。屋裡姚先喜以為出門在外的主人回來了,連忙站起。
水炳銅大聲說:“原來是你。常客了?”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嘻嘻哈哈,坐下來東拉西扯,眼睛卻不約而同地盯著來回煎茶倒水的女人。
女人的丈夫雖然不在家,床上卻有兩個兒女睡著,隔壁還傳來老人時斷時續的鼾聲。兩人各動自己的心思。水炳銅極力觀察姚先喜與女人的舉動神情,想看透他們有沒有睡過。姚先喜是老玩家,眯眯眼裡不露形色。水炳銅講了些笑話,女人開始還笑笑,後來坐在床沿栽起瞌睡來。
水炳銅肚子裡吃了生南瓜,隱隱疼痛起來,覺得姚先喜也有些坐立不安,順手扯住他告辭起身。
走在路上,水炳銅拍拍姚先喜的肩:“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啦。”
姚先喜說:“我跟她沒事,你別疑神疑鬼。”
水炳銅笑道:“你的意思,要讓給我�?”
姚先喜只顧捂著肚子埋頭走路。穿行在一片長滿青蒿和野菊花的灌木叢裡,西斜的月影稀疏暗淡。姚先喜哼一聲,蹲下來說:“你等我一會。”
“你拉屎,要我陪著聞臭啊?”水炳銅這麼說著,自己早已蹲了下去。
“薛嫂的奶子,就大,大啦。”姚先喜憋著氣說。
“你看清了?我沒看見。”
“她穿,穿的短褲子,那地方拱起來了,好,哎喲,好大一個蚌蚌呢。哎喲。”
水炳銅是拉稀,很快就站起來,哈哈笑道,“梗死你這老騷卵。”
姚先喜發出拼命憋氣的聲音,“你,你稀屎拉得快。哎,要我,讓給你嗎?”
水炳銅覺得輕鬆許多,站在遠處一棵松樹下嘰呀嘰呀拔鬍子。等了好一陣,姚先喜還在哎喲哎喲著使勁。
“你到底吃了什麼鬼東西?又是爆谷花吧?”
姚先喜難受地呻吟著,“求求你,幫個忙�。”
水炳銅不屑地一哂:“不行!老子不是獸醫!”
“做個好事,長命百歲呢。來……”
水炳銅只得走過去,“救你這命,你講實話!”
姚先喜蹲在茅草裡直點頭,“好,好,我講實話。哎喲,痛死我。”
水炳銅這才摘了根樹條走過去,“屁股撅高些!看不見。”
依稀月光下,水炳銅往他光腚上抽了一棍子,不顧他的叫喊,一點點為他扒出那些消化不了的糠渣穀殼。“喜鉤子,我一輩子頭回為別人幹這種事,你王八蛋可要記得啊。”
趴在地上的姚先喜連連點頭:“記得你老人家的恩德�。”
水炳銅別開臉“撲哧”一笑,“媽的,誰讓你們偷人家的穀子!你那些小傢伙個個是賊。”
“你娘個蛋。”姚先喜摟好褲子,就草地上坐下,“看你幫了我的忙,跟你說了吧。”
水炳銅一巴掌拍到他頭上,“孃的!你日了她!”
姚先喜的臉在黑暗中浮著得意的笑,“師公子,除了你,我決不會跟第二個人說。”
“不就是日了個女人嗎,什麼了不起。”
“這就不是個平常女人啦。”
水炳銅忽然從幽暗的月光下,看到姚先喜眯眯眼裡竟然閃爍著神秘的光彩。
“快說!如何不平常?”
姚先喜細眼兒朝天翻了翻,不停咂著舌尖,“哎咳,嘖,嘖,不得了,不得了。”
“玩什麼名堂!快!”
“她有兩個洞。”
“什麼?”
“她有兩個洞呢。”
“你放屁!”
“我兒騙你。正像你的鼻孔,一個門進去,左右兩張小門。”
水炳銅伸手捏住他臉頰肉,把他扯到眼前,“真有這等事?是真的?”
姚先喜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