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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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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司馬光初成戰國至秦二世八卷,名為《通志》,進呈於宋英宗。治平三年(1066年)奉命設書局繼續編撰,至神宗元豐七年(1084年)完成,歷時十九年。本書前面說資鑑已經出版,是阿越失察之罪。容後修改,此處先行說明。本章說到資鑑三國部分,並非一錯再錯,在修改之後的章節中會有說明,這是因為我打算讓《資治通鑑》編一個時代便出版一個時代。按治平三年到熙寧五年,三國部出版毫不奇怪。
PS:石安才是馬車伕,石福是管家,前文把兩人弄混了,這裡先宣告糾正。
PS:蔡京的《破陣子》是阿越拙作,大家請不要去查書,蔡京沒有填過這首詞的。
第一卷 十字(初稿) 第二十八節 王雱之邀(二)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07…11…16 8:30:11 本章字數:3210
我看著這個借幾分酒意向我發問的年輕儒生,目光中竟不自禁的流露出幾許嘲諷之意。王雱看著我這種眼神,似乎想起什麼,卻迷迷糊糊抓不住,只好順其自然,看我如何應對。
做為一個現代人,我對文字獄非常的討厭,雖然這些人其心可誅,想借這種手段打擊政治上的對手,但是做為我來說,卻並不想以牙還牙,否則的話,單憑這些人的信口雌黃,縱然不死,我讓他們刺配三千里,是毫不困難。
“王雱不如乃父多矣!”我心裡暗歎著,倘是王安石在此,斷不會讓這些人說些這樣不經大腦的指責,但是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一個個少年得志,怎麼比得上久經宦海的老狐狸,居然想在文字上給司馬光這樣滴水不漏的人找毛病,真是可憐。
我幾乎是懷著一種同情的心態思考著,希望能夠妥善的用辭,把這些人信口開河說出來的話消於無形。但是這種思忖,卻被人當成一種退讓,這些年紀和我不相上下的人,在此更加放肆了,居然有人輕狂的說道:“民間都說石相公是石聖人,當然不會和司馬老兒一般見識。”
我把目光一一掃過這些年輕人計程車子,可悲的是,竟然只有蔡京在輕輕搖頭,只是眼神裡卻有一絲猶豫,顯是不願意為此而得罪正當紅的王雱。看到我的目光掃過,他連忙斂下眼皮。
我嘆了口氣,對王雱說道:“元澤,你可知道令尊對此事的看法?”
王雱見我問到他父親,不禁一愣,但是王元澤並非無能之輩,心裡已經隱隱覺得不妥,只是一下子就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裡,在這種不安的心情下,他如何會把他父親扯出來,連忙笑道:“子明公,學生還沒來得及向家父請教,家父和司馬大人一向交好,在這件事上的意見,學生也不敢妄自揣測。”
我聽他這麼說,臉色稍霽,完全用長輩的身份對王雱說道:“元澤雖不知令尊的看法,但是我卻是深知的,就這件事來說,令尊和司馬大人的意思是完全一致的。”
雖然這句話只是輕輕說出來,但是在這有點喧鬧的氣氛中,還是傳到了每個人耳裡,很明顯眾人一下子就靜了下來,以我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些年輕士子敢得罪司馬光,卻不敢得罪王安石,我說王安石也是主張以魏為正統,他們就算再不服氣,也只好靜聽我的下文。
王雱也是一驚,他是個明白人,知道我既然這麼說,絕不會是信口開河,但卻不願意輸得不明不白,便笑道:“子明公和司馬大人、家父皆是相知極深的,尊長們對於經義史實,見識遠遠高出我們這些後輩,這裡的諸位公子都無緣親自聆聽尊長的教誨,致有輕薄之言,子明公倘不見棄,還請把司馬大人和家父的意思向大家解說一番,學生也好跟著受教。”
這傢伙倒是狡黠,這長篇大論的,說得好聽,卻無非是擠兌我說出個道理來。
我站起身來,揹著雙手,輕踱幾步,緩緩說道:“其實司馬大人本無正閏之說,其意在《資治通鑑》中說得甚是明瞭,不過是藉以紀年罷了,並無揚抑之意。諸位以此為說,不嫌太過?況且漢昭烈雖自雲中山靖王之後,但族屬稀遠,豈能與漢光武帝相提並論?各位皆飽學之士,獨不知南唐烈祖亦曾自稱吳王恪之後?”
我這番話說出來,王雱一下子就明白他心裡擔心的事情什麼了,這些年輕士子全都噤若寒蟬。其實這層意思,司馬光在書上說得甚是明白,我心裡很懷疑這些人並沒有真正認真讀過《資治通鑑》的。宋受周禪,而南唐則自稱唐帝之後,單憑這一條,司馬光就有足夠的理由以魏紀為紀年,可笑這些人居然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