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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有個討厭的老退休一遍一遍的給別人講他兒子在深圳的奮鬥發家史,講到第三遍的時候終於徹底吧我吵醒,我天昏地轉的掙扎著起身下地想要吃點東西。
“小夥子!怎麼上車一直睡到現在呀?”老退休可算逮住了我。
“我一天一夜沒睡了。”我禮貌的笑笑,我的確孱弱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祈求老天他別再問了。
“現在是在做什麼的。”
“學生。”
“什麼時候畢業?”
“馬上。”
“找到工作了嗎?”
“沒有。”
“準備去哪找工作?”
“深圳!”我憤怒的看了他一眼:“你滿意了吧!”,說罷便飯也沒吃又爬了回去繼續睡覺。
火車轟鳴著哐哐哐的一路顫悠個不停,我蓋著毛毯躺在鋪上怎樣也無法入睡,於是把臉衝向有隔板的一邊,偷偷的哭了一站又一站。
我整整逛了24個小時的上海我不停的搭乘公交車,哪一路哪一班都好,我不管它去哪兒。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車窗外的一排排老式的建築和街道被雨水沖洗的十分浮華靚麗,這個褪去胭脂的城市依然不解當年多情的風采。
我到了一座大橋,大的像個怪物令人吃驚,由於下雨遊客很少,零星的幾個在遠處打著雨傘拍照往下面看下去,一陣暈眩,才知道這橋高的這樣可怕我還是盯著下面水流川急的的江水看了老半天這彷彿多愁善感殤殤晤咽的江水。
這傷心無奈就要魂歸入海的江水。
我好運的被拉到了外灘真是有不少美央絕倫的女人啊。
只有她們才配得上這身邊耀耀生輝的車流和這身後雍容華貴的樓宇外地人也很多,成群結夥的四處張望大聲喧譁,時不時又規規矩矩的站在一起合影留念情侶又怎麼會少,這個浪漫的天氣,這些高貴的景緻靜靜依偎的站著,也可以緩緩纏綿的走著,天地和她們般配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我好像不屬於他們裡的任何一夥兒!
我像個泥雕似的呆坐在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個對準美麗的諷刺!
我怎麼能這麼不分場合的傷感。
我輕飄飄的逛了不少的商店一定是店裡那十分柔和講究的燈光才使得它們的商品看上去那麼體面漂亮。
這可騙不了我!
我只買了一頂帶個小球在後面晃的滑雪帽雖然現在戴著它顯得有點過早,有點不合時宜。
可是隻有它讓我感覺自己看上去才更像個小丑!
一個別人看上去不會覺得他很悲哀的小丑。
怎麼可能不打幾個電話給小紅遙遙千里的兩個人終於聚在了一座城市可她說她太累了,她也不想見我。
一定是昨晚嚇著她了,也可能是我說的話太過分,讓她傷心了。
天啊,我怎麼會說出那些話,我肯定傷了她的心!
我走不動了再美的夜色也無能為力,我確實走不動了。
真的有一個姑娘走過來問我想不想一快去玩我愉快的拒絕了她萍水相逢美麗的邀請我只想無動於衷的坐會兒。
好好的看看看看這個昨夜還是虛無飄渺,明晨就要天涯咫尺的。
這個美的讓人心碎的……上海!
老大讓學校給開除了!
火車到了終點站時,我還躺在床上並不知道,最後下車的幾個人把我叫醒,我急忙起伸收拾行李,大鋸給我買的半箱泡麵還剩了兩盒,把它們塞回包裡時心頭一陣發酸。
走出列車的一霎那,我不禁渾身一震臉頰發麻,此時此刻的世界,在我的生命中彷彿來過,彷彿是我生命中冥冥中的註定。雖然這感覺時常都會光顧我一下,可這次強烈的無與倫比,它給我疲憊不堪的身心又一次重擊。
我很想回家,可一想自己肯定哭腫了的眼睛便決定還是先回宿舍。
老大已經起來了,正在一個人收拾東西,宿舍髒得要命,大清早的不知為何老K和茹夢都不在,我一句話也沒說迅速跑到水房洗了把臉,照鏡子一看眼睛還是腫的老高,又洗了兩遍可還是一樣。
“他們去哪兒了?”我低著頭避免和老大的目光接觸。
“出去玩了。”
“你收拾東西幹嗎?”我站到視窗,看著窗外的問老大。
“去親戚家玩兩天。”
清晨的校園裡裡好像秋風已經很是有些寒意了,樓下稀稀疏疏的幾個學生也是裹著秋衣哆嗦的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