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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課了!
帶著種種美好的憧憬我來到班級,跟多日不見的同學們一陣寒暄招呼,但沒多會兒就徹底絕望了,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在上面呆若木雞,同學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下面呆若木雞仔子。
“走還是不走?”課間休息時我又反覆地問自己,“算了,飯堂也沒開飯,權當成是老同學聚會吧!”
不過那堂課還是有收穫的,我於百無聊賴中發現了一個重要跡象:我們班的女生好像都“挺”起來了,就拿我們班長為例吧,大學入學那天她就給全班男生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穿了件頗薄的白襯衫,從後面可以看到胸罩的帶子,這其實也沒什麼,但與眾不同的是她的帶子竟然耷拉在腰那兒,這給了當時還不甚熟悉的舍友們一個絕好的交流話題“咱們班長那帶的是個什麼東西呀?”班長現在可不一樣了,眼鏡換了個沒框的,透過放大鏡似的鏡片一看,臉蛋確實白淨不少,嘴唇也剛吸了血似的紅,小肚子也比原來小了,大腦袋比原來更大了,更要命的是原本資質“平平”的她經過處理後,現在居然也跟全班女生一樣倔強的挺出了小尖尖,但由於四周過於荒蕪所以兩個孤零零的小尖尖看起來多少有點無中生有。
這學期舍友們的變化很大,“上課潮”過去沒多久,茹夢和老K就開始瘋狂的迷上了上網,倆人每天起床便臉不洗牙不刷的跑去學校裡的網咖佔位子,這讓我十分不解,宿舍裡的電腦也好使,遊戲能打,毛片能看,還花錢上網幹屁呀!
經過一次實地調查才知道原來現在興起了一種叫“網上聊天”的勾當,全校的呆男木女們好像都在晚上擠在了這兒,一碼水兒的衝著電腦螢幕傻笑,時不時的有一個站起來仰著雞脖子四處亂看,“那是網咖裡的人在網上碰到了”:茹夢在一旁指導我我於是也學著給自個起個諢名“天涯小樓”,然而上去死氣八咧的勾搭了半天竟沒有一個人肯搭理我,於是灰心喪氣的坐在一邊看茹夢怎麼聊,看了半天沒看懂,仔細一看這廝居然是用兩個名字在聊,一個叫“姑娘胸圍三十八”,一個叫“太帥不是我的錯”,只見茹夢小猴唇槍蜜劍油腔滑調左右逢源南北開弓,兩撥人都被唬得服服帖帖紛紛留下號碼相約見面,“用不用給你過戶幾個”茹夢得意之極的不時看我。
“天涯小樓”的壽命只維持了十分鐘,那晚我簡直成了他倆的記事本,記了滿滿的三頁諢名暱稱程式碼Q號地址電話和聊天記錄裡的一些關鍵句,回到宿舍我拿給正在電腦旁摸索的老大:“老大!您老還練五筆哪!看看吧!趕緊看看吧!他們都瘋了!全瘋了!”
我從此憎恨網路,憎恨這種該死的交流方式,人們不都長著嘴嗎,又不像人家外國幾公里也見不著個人,幹嘛非得去跟那該死的電腦抒情!,該死的工業文明真是把人類越帶越回陷了,大家都這樣交流,以後的孩子一生下來可能就得學會該死的打字而不再學說話,人類的語言器官將退化,人類將喪失語言又回到該死的動物時代!人將不人哪!該死的!
我的過激言論沒怎麼耽誤就遭到了報應,半夜裡正酣睡之際床板突然塌方!眼見無法堅持只得冒著嚴寒睡眼惺忪的穿上褲頭哆哆嗦嗦的下地搶修,頃刻四周便傳來了陣陣幸災樂禍的笑聲,我氣得咬牙切齒打冷戰但卻無暇還擊。
再度回到被窩裡時我已經被凍得神志不清,緩了好一會兒才停止了哆嗦打抖,身體在被子裡團成個肉球子但腦子裡卻甜蜜的回想起上次跟楊紅一起把床弄塌。
讓我頗感欣慰的是楊紅完全贊同我的看法,對此我倒是不感意外,她也是個一聽電腦就頭大一看鍵盤就發麻的主兒,最讓我佩服的是她竟然連個拼音打字也學不會!我們因此從沒有發過伊妹兒,依然固執的用筆把漫漫的思念寫給對方,固執的用筆告訴對方最近的寂寥和心情。
可是,我們的信也的確是越來越少了。
可愛的小師妹
由於老K茹夢起早貪黑的去上網,老大老鋸整天的去上課,宿舍裡就剩下了我一個孤家寡人百無聊賴,撅著屁股鉤出床底的吉他,上面蓋著的厚厚塵土和一條大蜘蛛網頓時讓我雅興全無,於是一腳又把它踢了回去。
我想放盤磁帶可是一盤想聽的都找不到。我開啟電腦放了盤叫《東邪西毒》的武打片,等了十多分鐘還是不開打,張國榮打扮得像個農民企業家在那沒完沒了的談感想。我失去耐性開始快進,一閃一閃的畫面陸續出現若干著名港臺老奶油臉,頃刻到了結尾,我停止快進“以觀後效”,畫外音響起告訴說張國榮深愛著一個人,那就是他嫂子。我徹底絕望揮拳關機,哎,我靠!人世間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