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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號樓男生聚於視窗以啤酒瓶奮勇還擊,但見天空中瓶如雨下,爆碎聲響徹雲霄,終張某重傷,車毀。其間張某曾跪於車端,磕頭求饒,但吾九號樓男生仍六親不認怒擲不已。此役,吾九號樓男生手持酒瓶英姿颯爽,以多敵寡前仆後繼可歌可泣,實乃後人之先鋒大楷模也!
“四四慘案”:據校野史載,子丑年四月四日夜,吾校女生白某於13樓自習,時13樓正值裝修之際,鮮有人往,白某一人於課室看書之際,忽被多人強行拖出教室,於樓道拐角慘遭輪姦,遂精神失常,自縊。然兇手未捕,眾說紛紜,但多似民工所為。13樓亦隨即因夜有涕哭聲而人跡罕至,傳曰“鬼樓”。
在隨後的流血衝突中我也不幸負傷,當時我因為數週未洗頭而被誤認是民工,激動萬分的下樓後剛剛熱血沸騰的擼起袖子,就被後面的小師弟當頭來了一棒子,血流滿面的我凶神惡煞的瞪著他罵了句“你她媽有病啊!”,沒想到一下就把他嚇哭了。
鬱悶了小半年上次扔酒瓶子就沒趕上原以為這把定能好好出口惡氣,沒想到就這麼敗興而歸的去了醫院,打我的小師弟在醫院殷勤的跑前跑後賠不是,“這得冒出去多少知識!”醫生在我頭皮上縫針的時候我疼的亂叫。
晚上,大鋸假惺惺拎了包瓜子來看我,一進屋就開始跟我彙報了戰情:“哎呀!別提了,一開始還行,有幾個讓我們摟住了,給‘銷’得夠嗆,後來也不知道咋整的,倆夥都‘杵’在那兒,誰也不動手了,然後就對罵,咱們那幫師弟那家罵的,別提多文明瞭。”
“民工罵啥啦?”
“民工罵他媽四川話,我也沒聽懂,現場也他媽沒人給翻譯呀!”
“那你咋不動手吶?”
“人家都停戰了,你還上去銷人家啊,那也太不是玩藝了!”說罷他起身看了看我的傷口。
“誰打的,抓住沒有?”
“不用抓,自首了!”我轉身看了看淚痕依稀的小師弟。
一片刀光劍影后,校門口貼了一張逮捕令,上面是一個挺耳熟的名字,想了老半天我才想起來:我操!那不是我們的老校長嗎!
據老K分析老頭肯定是想在退休前靠搞基建撈一筆,沒想到基建還沒搞完,先讓人家給撈出去了,沒多久,我們的新校長便帶著他的新名字拍馬殺到,施工隊也換了一撥兒有大學文憑的,學校也就徹底的平靜了下來了。
黃手帶
“男人有兩種,一種是在一個女人身上尋找著所有的女人,一種是在所有的女人身上尋找著一個女人。”我在信裡逗楊紅,“現本公子正遊離於兩者之間舉棋不定,望小紅姑娘給予定奪!”
信剛寄走,就收到了楊紅的來信,裡面夾了一條手編的黃手帶,我立馬欣喜若狂的戴上了它。
“城小樓:每次接到你的信都是又高興又生氣,高興的是的得知你一切都好,心裡舒服,生氣的是你在那邊倒好,又有家又有朋友,我在這邊卻一個人這麼慘,這學期不知怎麼,真是活見鬼了!色彩課的老師,那個死老頭總是罵我基本功不行,說讓我補習,好,補就補唄!沒想到上星期花30塊錢買的一套水粉放在畫室好端端的卻不知讓誰給偷了,下星期開作品展還不知怎麼辦,我的好朋友小貓去打水的時候,又被突然熱炸的暖壺燙傷了美腿,現在連跟我說話的人都沒有了,這倒不說,同宿舍幾個女孩這幾天又開始製造事端,說太多男生來找我,打擾她們學習了!總之!最近煩心的太多太多,我真是有些支援不住了,你要在就好了,我真是亂透了!對了!手帶是我跟人學著給你編的,整整花了我一個通宵,喜歡嗎?趕緊寫信告訴我!”
其實不怪那個死老頭罵她,楊紅的畫確實不怎麼樣,人也屬於那種特穩定的那種,除了對我有時殘暴點基本沒有其他女孩那麼多的神經質,對生活對前途對男朋友的長相要求都不高,過生日你給她買東西也行不買也沒事兒,其實買了東西她還是私下裡更念你的好,但臉上絕不表露,過於堅韌不拔的性情使得她的畫毫無靈性和生氣,你讓她畫狗,她就畫條呆頭呆腦的狗,你讓她畫貓,她就畫只呆頭呆腦的貓,所以,我從來不讓她畫我。
(畫面淡去,黑場,畫外音:“你不用畫,就已經是呆頭呆腦了!”)
第五章 去!還是不去
網上聊天
“去!還是不去?”我反覆地問著自己。
這學期舍友們一如猛鬼上身個個上課熱情高漲,連一貫臥守關中的茹夢也頻頻在課堂現身,是不是來什麼性感老師了!是不是跟外語系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