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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用了嗎?”
我無奈的笑了笑。
“用吧,多放點血就多放點血吧,就當義務捐血了……”他幸災樂禍的大笑。
“真的,不騙你,真好使!就拿我當年吧,多少條烈女,忠貞不屈的,但只要哥們這招兒一出,沒有不投降的,哪叫一個攻無不克啊!”
“別扯淡了,開你的車!”
爸媽好像知道了些風聲,沒有怎麼問我什麼,視察了一下傷口,便開始放心的準備起年夜飯。
我夾了幾口菜,象徵性的跟爸媽幹了一杯便上床睡了覺,爸媽在客廳一邊看著晚會一邊接些拜年電話,新年鐘聲敲響時媽媽推醒了我遞給我一個小紅包,我無奈的笑了笑,轉身睡去。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睡著,從那個大年三十,我開始了失眠。
我又一次打電話給她時,是她的媽媽接了電話,耐心的開導了我一陣後,明確的告訴我:最近肯定是不行了,往後等等過段時間再看吧:“你們就是年紀都還小,說話做事都有些毛手毛腳”
“對!對!對!阿姨。”我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感激個不停,撂了電話,我突然好像心裡有了點底,楊紅肯定沒有把我的惡行公之於眾,要不阿姨不會對我這麼溫存,看來她對我還是有一絲姑息,我覺得我也應該表達一下我的誠意。
刀片劃過的手指尖半天也出不來幾滴血,想想劃手腕,我又有點不敢,使勁的鼓搗了半天鼻子,沒想到居然它也不流血,我獨自發了一會兒愁,考慮了半天,心想用點雞血代替算了反正也看不出來,但一轉念又覺得不妥,都到這地步了,來不得半點閃失,一定要誠心誠意!我找了個衛生所,先把頭上的傷口換了一次藥,然後主動要求小護士給我抽了一管兒血,小護士聽清了我的要求後立刻掩飾不住的大驚失色,像對付個艾滋病人一樣如臨大敵,帶好了手套和口罩,露著倆個黑黝黝的小眼睛小心翼翼的盯著我。
回到家我開始考慮是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