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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我想練發球!”
“好!沒問題!”我高興得差點沒樂出聲來。她的球發得勢大力沉,我笨拙地在對面半場抵擋了兩下便決定放棄,跑到牆根撿地上的球扔給她,她面無表情專心的練著發球,可我一圈圈撿球撿得有點暈頭轉向。體育館的人越來越少,靜靜的除了擊球聲沒有一絲動靜,我雖然樂此不疲但也不覺有點失望。
“你見過哪個女孩的名字裡有狼哭鬼叫的‘狼’嗎?”練完後一起收球時她突然發問我無話可說的憨笑了一下,摸著腦袋趕緊找了個話題。
“對了,你是那個系的呀?”
“你又裝傻!”
“我什麼裝傻啊?”
“我們體育生不都是三系嗎?”
“對對對,我給忘了。”我撓了撓腦袋:“我可能有點太激動了!”
“哦!”她點著頭誇張的張著小嘴不肯合攏,眼睛看著別處,表情可愛的假裝應允。
我們一起去五食堂吃飯時居然撞見了百年不遇的大鋸和女友,臭小子衝我滿臉壞笑使眼色,一陣比比劃劃搞得我愈發的心潮彭湃思緒翩翩,我手忙腳亂的端著兩碗雞蛋湯回到位上時才發現她用的是飯盒,她說她習慣了打回宿舍吃,那樣脫掉外套甩開膀子把腳搭在桌子上吃得痛快!不過她還是陪著我一起喝掉了那碗湯。
“週末學校有散打比賽,我可能也要上,你來不來看看?”
“哎呀!我最怕看打架了,再說我也肯定去不了,隊裡週末肯定是一天兩練。”
“怎麼?要比賽了嗎?”“
對,下個月就開始高校聯賽了。”
“怎麼樣?你能不能打上主力?”
“不能!”她突然眉頭緊鎖的斬釘截鐵,我心頭微微一振,感覺自己有點失言,也感覺她嚴肅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楊紅。
“咱不是練得挺好的嗎?每天還加班加點的。”
“誰跟你‘咱’了?”她又燦爛的笑開了我呆呆的回笑,喝湯,心中有點甜也有點澀,但願老天保佑我沒臉紅。
“可能是教練看不上我吧!”她又沉重了起來:“也可能是我水平確實不行。管它哪,不知道!哎呀!我得走了!”我連忙也跟她一起起身,站起來後卻又沒了話,又不好再坐下便木木的看她收拾東西,窘的要命。
“那就,謝謝你的湯了。小樓?”她笑容可掬的說,大方得體地看了看我,又抿著嘴作了個討人喜愛的卡通表情。
“不謝!一狼!”她顛顛的跑出去後,我也一仰脖乾了這碗功勞不小的雞蛋湯,真是一碗久旱逢甘露的好湯!
散打比賽
散打比賽的第一場剛打完,我就開始後悔自己那天真不應該逞能,對手是一所農業院校的學生,而且比賽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友誼第一,從頭到尾都是真刀真槍的拳打腳踹,而且還都沒有什麼護具,第一場農院的黑小子就把我們夥那孩子打得練滾帶爬,那條大黑腿踹在肉皮上的砰砰悶響聲聽得我“兩股顫顫、幾欲先走!”可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茹夢大鋸都來了說是要看看我健身這麼久的成績,就連一直爭分奪秒的老K也給足我面子的帶著女友來捧場,跑是跑不掉了,硬著頭皮上吧!
第二場就是我!可能是由於第一場失利,比賽還沒開始,在場的校友們就開始給我狂拍巴掌喊加油,農院帶來的幾十號人也不示弱,齊聲發出“打死他!打死他!”的陣陣怒喝。我貌似鎮定地沿著圍網走了一圈,心想可別她媽一會兒被人從這打出去,裁判吧我們叫到一起時,他一直都兇猛的死死的盯住我,我卻佯裝胸有成竹的左顧右盼。
“鐺!”的一聲鈴響後,我突然聽到一聲叫喊“小樓!”,這聲音很像一郎,我心頭一喜正待往觀眾席看時,臉上就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我後退了兩步用拳套揉了揉眼,再忍著疼痛努力睜開時發現有一隻眼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太陰險了,竟然打掉了我的一隻隱形眼鏡。只有一個眼睛能看得清東西的我完全失去了距離與方向感,判斷不了他的確切位置,他揮過來的每一拳到我眼前時都是三個影兒,我一次也沒猜中的捱了十幾拳後便雙手護頭心甘情願不再躲閃的成了他的沙袋,校友們的加油聲也好像漸漸偃旗息鼓,只聽見農院人在“打死他!打死他!”的瘋狂叫喊。
該死的裁判好像看我被揍的很過癮,遲遲不肯吹哨放我一馬,後來是大鋸跑上了臺終止了比賽!他把我扶到一邊就去穿著大牛皮鞋跟那小子對踹了兩腳,這讓場面頓時混亂,一群老師教練見狀急忙上來攔開了兩撥幾乎動手的學生後,他又氣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