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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的時候突然感到大腿肌肉有些抽搐,腰也頓時失去了挺力而無法卸下槓鈴,我槓著槓鈴以一個拉屎的姿勢被困,朝著看館老大爺的小屋大叫了起來。
我被壓得抬不起頭,只能無奈的叫喊和著急的看著地面,兩條高挑輕盈的美腿朝我跑了過來時,我本來心跳劇烈的心臟幾乎一下就停止了跳動,槓鈴被“美腿”幫著卸下,我佯裝無礙的站起時,腰疼的差點讓我喊我老孃。
“你沒事吧?”我看了那兩條白皙筆直的美腿上面與我齊高的臉一眼,認出她是女排裡的一個,而且還是那幾個接近“超一流”中的一員,我笑了笑搖頭,那個出醜受困的姿勢窘的我一塌糊塗,呆頭呆腦的不知該說點什麼好,她笑呵呵轉身跑去後,我才想起都忘了道個謝。
她可愛的簡直要了我的命!
宿舍裡沉悶異常,茹夢除了躺著看書就是跑出去見網友,不寫論文也不找工作,老K的“雞阿姨”考試也到了最後關頭。頭上纏了個白布條子,上面畫了個骷髏頭,每天起早貪黑的在宿舍裡做女友佈置的試卷習題,木頭似的釘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紋絲不動,大鋸還是神龍不見首尾,忙著他那傳說中的大事。
論文寫的漸漸有了感覺時,我的健身行動也減緩了強度,其實主要是想拖拖時間,女排大個兒們每天訓練完便三三兩兩的勾肩搭揹著啼笑風生的離去,可我的救命恩人那個可愛的小姑娘卻總是留下來,自己推著一筐球到牆角,汗津津的繼續朝牆上的練習扣殺和救球。有時也會來我這邊找器械練一會兒力量,可我除了對她傻笑以外,怎麼也找不到一句話說,直到那天她好像在著急的找著什麼。
“什麼東西,我幫你找吧!”我裝模作樣的環顧四周。
“鑰匙!”她看了我一眼,撅著小嘴的臉上有些焦急,可還是嬌滴滴的可愛。
“你放在哪了?”我肯定是演技惡劣,說不定臉都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
“衣服裡呀!怎麼不見了哪?”說著開始拿著外套抖落起來我被她衣服裡的傳出的陣陣清香搞的心曠神怡,幾乎暈倒,夢遊一樣的呆立。
“啊!這兒哪!”她在袖口裡翻到了鑰匙,拿在手上朝我搖晃,臉上掛上了卡通一樣的燦爛無邪的笑容我受寵若驚的跟著傻笑,我一定笑的難看極了,由於楊紅不在,沒人給我買那種油,我的嘴唇這幾天乾裂的厲害,每次笑時為了避免疼痛都要使勁把嘴撅出去,就好像要跟人家接吻似的。
“你每天都加練是吧?是教練罰你的呀?”說實話,練我自己也覺得我的問題真的蠢的可以。
“不是!是我自己罰自己的!”她自己把自己逗的呵呵的笑了起來:“我看你每天練的也很……”她擦了擦汗,很是讚賞的看著我。
“我也是自己罰自己!哈哈!”我心中一陣狂喜,又撅出嘴開始一通傻笑。
“哪,明天見?”
“哪,你叫什麼呀?”
“先說你的!”
“我叫小樓!”我故意的省去姓字,一廂情願的跟人家濫情。
“我叫一郎!”
“哪個郎?狼哭鬼叫的‘狼’嗎?”我明知故問,沒話找話。
“屁!”她篾了我一眼,“我得走了,再見!”說罷轉身跑去。
我悻悻的看著她離去,心裡後悔的簡直想把我這張爛嘴挖掉。
老天!她怎麼叫這麼好聽的一個名字,一郎!
久旱逢甘露
第二天下午,我灰溜溜的進館時,看見女排教練,一個滿臉橫肉殺氣騰騰的傢伙正在體罰一名小隊員,所有的隊友都圍成一圈給她加油,那可憐的小女孩氣喘吁吁的不停的左右翻滾著去救教練重扣過來的皮球。我偷偷的靠上前仔細的端詳了一圈,發現一臉稚氣的一郎看上去比其他隊員都要小一些,也漂亮一些,她並沒有發現我,神情十分專注的看著隊友,跟其他人一起不停的給隊友鼓掌打氣加油,還著急的直跺著腳。
傍晚,正練得起勁,走過來一個面熟的散打隊學生告訴我週末學校裡有場散打友誼賽,隊裡剛好沒有我這個重量級的,問我有沒有興趣試試,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心想:不就是打架嗎,我這正愁沒處打哪!
“你剛才去我們那兒,東張西望的幹嘛哪?”訓練結束後,一郎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問我。
“沒幹嘛啊!”我訕訕的笑笑,心裡激動萬分:“那小姑娘怎麼了,惹你們教練了?”
“沒惹,練得不好就得挨罰,經常事兒!”一郎語氣頗為自豪。
“你幫我接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