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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紀微然的性格就是這樣,當場可能不會發作,但是真要發作起來那真的是誰也攔不住。
“只是這樣嗎?那好,我把花收下了……”
“然然!”紀微然的話沒有說完,杜與非就跳了起來,現在大家既然都已經心知肚明瞭,也就沒有什麼好去偽裝的了,何況他叫得本來就急切,就更加顧不得了。
“記住我們昨天說過的話。”紀微然抱過了那一束火紅的玫瑰,插到了花瓶裡。
杜與非也就只能這麼幹癟癟地看著,然後無奈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了,現在花我也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杜北揚剛想高興一下,沒想到紀微然就開始下逐客令了,當然,他覺得自己還應該再留一會兒。
“楚映言失蹤了,紀微雨也失蹤了,連許素衣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失蹤了是什麼意思?”紀微然疑惑地看著他。
“就是表面的意思,找不到人了,他們的證件都不見了,而且公司也已經被轉賣掉了,我覺得有點不正常,所以先通知你一聲。”
“楚家的公司在我手裡,股份是我上禮拜收購完成的。”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杜與非終於開口了。
“你賣了杜家的股份去換了楚氏的?”杜北揚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長風在他手裡的股權確實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就在這個禮拜一,有人開始分散地拋售這些股份,他樂得自在,當然伸手笑納。
他以為這個賣股份的是公司哪個老股東,沒有想到會是杜與非。
杜與非手上的股權足夠他回來再當上長風的總裁,可是他怎麼就這麼輕易地拋棄了呢?
杜北揚有一種感覺,杜與非為紀微然做的,遠比他要多的多,比他想象之中的也要多得多。
那麼,他該用什麼去和杜與非抗爭?又該拿什麼去挽回紀微然的心?
“是又怎麼樣?具體情況我並不清楚,楚映言大量地丟擲股票是在上個禮拜,連同紀微雨的那一部分都被拋了出來,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還是買了下來。”
“你這樣又是何必呢?”紀微然看了他一眼,眼裡有點難言的情緒。
“我樂意就好了,並不是為了誰。”他只是為了自己,為了讓自己安心一些,為了讓自己能再為她多做點什麼。
“好吧,既然他們可能要出逃,我也不想追究以前的事情了,剩下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的。”
母親的死因還沒有一個結果,許素衣依然活得逍遙自在,紀微然看著她,卻好像沒有第一次那麼恨了,但是她還是不願意放手。
她想,總有一天會有一個答案的,壞人總是要接受報應的。
“你難道不擔心嗎?我擔心的是你啊!”杜北揚有些激動地看著她,抓住了她的肩膀。
也不等杜與非有所反應,紀微然居然一個用力已經推開了杜北揚的鉗制,然後朝他微微一笑,“前段時間去學了一點防身的功夫,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用上了。”
杜北揚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訕訕地說,“學了也好,我覺得你是應該要學一點。”
“是啊,所以沒什麼事情我就不留你吃午飯了。”紀微然笑得明媚,“對了,忘了跟您這個大投資商說了,估計年末可以能可以收回投資了,我對這一次的設計很有信心。”
“但願吧,我總覺得不會有這麼快。”
杜北揚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就走出了工作室,臨走之前,他看了眼那一束紅豔豔的玫瑰,“我希望我下次過來的時候,還能看到這一束玫瑰。”
結果杜北揚剛走,那束玫瑰就到了杜與非的手裡,然後當著紀微然的面就丟進了垃圾桶。
“噁心巴拉的,都不知道花是一株植物的生殖器,沒事兒就送你這種東西,我就說杜北揚不安好心吧!”
“花的生殖器……”紀微然說不出話來了,“那你還每天擺弄著花的生殖器,還是不同種類的生殖器呢,手上都沾滿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杜與非還算是愛養花的,陽臺上有一大片兒地都被他用來侍弄他的花花草草了,什麼牡丹啊,三色堇啊,海棠花啊,他那裡麻雀雖小,但是也能算是五臟俱全了。
現在正是花開的好的時候,杜與非基本每天都要去看看的,託他的福,房間裡也總是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不過現在,杜與非的臉是徹底地紅了,他怎麼就忘了還有這一茬呢?
“我和他不一樣,我只是單純的喜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