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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不喜歡你和李安寧在一起,但是你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可以理解,我不是一定要把你圈縛在我的身邊,如果你覺得這樣太累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分開一下?”
“分開?”杜與非看著她。
“是,我們分開一下,我受不了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很努力地想要忘記我看到的,但是做不到,我知道你是被下了藥,但是我還是做不到。”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呢?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呢?然然,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可是,我只有你了,我能夠明白你的心情,我並不見得比你好過,但是要和你分開,我做不到。”
“那你想要怎麼樣呢?難道就這麼冷戰下去?”
“我們住在一起,分開住,你覺得可以了,我們就再回到以前的狀態。”
“我想一想。”紀微然往後退了一步。
“小路還要回來的,看不見我,他會擔心的。”
“你這樣算是威脅嗎?”紀微然抬起眼,目光鋒利,像是尖銳的刀鋒。
“我有什麼資格去威脅你呢?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杜與非苦笑一下。
“好,那麼,我們都冷靜一下,從今天起,你睡書房。”
“好,我睡書房。”
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起點,在法國的時候,他就一直睡在書房,他們租的房子並不大,兩室一廳,書房就成了他的臥房。
忙起來的時候,他就趴桌子上睡過去了,連弄個地鋪都省了。
他並沒有刻意去尋求她的同情和憐惜,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陪伴著這個女人。
法國的冬天特別的冷,尤其是那個房子裡,儘管暖氣充足,但是書房裡仍然會讓人覺得有一種陰冷。
不過,他一個男人,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依然是我行我素,累了就趴著睡一會兒。
然後,真的就感冒了,那一次發燒發到了三十九度,紀微然一直在照顧他,因為怕感染到杜臨路,就把小孩子放到了月嫂那裡。
晚上整個房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兩片嘴唇相碰的時候,他都不知道究竟是誰開始的親吻,他太激動了,整個人都在顫抖,哆哆嗦嗦地完成了一個吻,然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激動的情緒根本就不是能用語言來形容的,他想了這個女人十年,不對,更多更多年了,終於完成了一個夙願,心理上的滿足都已經足夠讓他忽略身體上的快樂。
儘管,他的身體也很快樂。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燒已經退了下去。
“留下來吧,以後。”紀微然對他這樣說,然後就有了之後的關係。
同居的情人,法國的風氣開放,並沒有人來詬病這樣的關係,他們就維持了很久。
他一直在對她求婚,可惜紀微然從來都不接受,問題還存在在他們之間,只是他等不及了。
現在他終於已經求婚成功了,可是,他卻又要回到書房了。
週而復始,杜與非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去拿了自己的被褥。
他知道,三年的努力可能要化為烏有了。
他們兩個鬧分手的訊息似乎傳的很快,第二天杜北揚就拿著一大束玫瑰去了工作室。
店面裡的事情已經完全交給了月姨,何況還有李崇明幫她,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好讓她去擔心的,所以絕大部分的時間,紀微然都是躲在工作室裡,杜與非當然也在,兩個人的辦工桌離得很近。
他是不是地抬起頭看看她,可是紀微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要不是杜北揚的玫瑰,紀微然可能這一天都不會抬頭看他一眼的。
“這是什麼意思?”盯著那一大束玫瑰,紀微然看杜北揚。
難道他是把她當成了十**歲的小女孩?還需要這樣的玫瑰花的浪漫?
“追求你啊,我覺得這是天賦人權。”杜北揚淡淡地說道,然後就把花往紀微然的桌子上一放,“別跟我說什麼你不會接受,我追求我的,你繼續做你的,我還想說的是,昨天的事情,跟我壓根兒沒有一點關係。”
說著杜北揚還挑釁地看了一眼杜與非,杜與非就坐在那裡,眼睛都要噴火了。
當然杜與非是沒有膽子現在站起來的,他知道他們昨天肯定是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