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永遠做一個微笑的超人爸爸,因為他已經做到了底線,如果這就是梁宰平希望得到的,那他全部給他了,可他仍然不願意醒過來。
走投無路。
所以梁悅後來一直也記不清楚到底葬禮的整個程式是怎麼樣的,他渾渾噩噩,像是在做夢。事實上那之後的一個禮拜他確實是在昏迷中做夢,所以有些事情他一直搞不清楚是真是假,比如他夢見梁宰平坐在他的床邊親吻他的額頭,跟他說,再也不會有人約束你,你自由了。
蔣良不明白梁悅為什麼要哭,他不斷吻掉他的眼淚,但眼淚越來越氾濫,他叫他爸爸,爸爸。那聲音聽在耳朵裡,蔣良根本控制不住,想佔有一個人的衝動和渴望讓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是自己,但他已經不在乎自己是誰了,他只想體驗得到他的狂喜,好像他已經為此等待了一生。
梁悅雙腿分開跪在他的腰腹兩側,生疏卻熱情的用雙臀摩擦他的下體,目光閃爍,只敢盯著他的喉結。他像個勇敢的小騎士,明明緊張會發生什麼,卻還是咬著牙做下去。這個樣子的他蔣良喜歡的透不過氣來,心都疼。
他把他攬在懷裡,撫摸他光裸細滑的背,扶著自己緩緩插入他的身體,這陌生的感覺讓梁悅下意識身體往前躲避入侵,可腰部被牢牢固定住了,動彈不能,只能咬牙安靜清醒的體驗。
面板和粘膜的摩擦接觸那樣特別,最昂貴柔軟的錦帛也比不上這一刻的極致觸感,蔣良必須謹慎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才能保證不立刻射出來,況且那溫暖的內壁還在本能的壓迫推擠他,抗拒他的探訪。
梁悅全身顫抖,一時間無法呼吸,抓著男人肩膀的手指無意識的收緊了,眼前一陣黑,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蔣良抬起他的下頜親吻他,渡了兩口氣給他,一下一下使了些力道揉他的背,在他耳邊沙啞開口:“要深呼吸,寶寶,爸爸在呢。”
梁悅慢慢停止了顫抖,安靜下來,趴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爸爸。”他叫了一聲。
“嗯?”他忍得更辛苦。
“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