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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恩慈醫院院長,我父親名叫梁宰平,三年前他車禍去世了,他跟你父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那又怎麼樣?!”
“我想問,這三年來,你有沒有發現你父親有哪裡跟以前不同?”
蔣傑說:“三年前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
梁悅上前一步:“你說什麼?!”
“他躲賭債躲了他媽快十年了!去年才掙回點兒錢還債!再說,我媽已經跟他離婚了,我早跟他解除父子關係了,他跟我沒關係!愛像誰像誰!”
“你說的是真的?”梁悅追問。
蔣傑嘲笑說:“怎麼,你要認他做爹?”
梁悅說:“這你管不著,你只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他跟你沒關係了!”
他在蔣傑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拉開門走了出去,宋文淵緊張的迎上去來,卻被他勾著脖子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走!回家!”
宋文淵已經很久沒有見梁悅開心成這樣了,連走路的腳步都輕了許多,下樓梯時簡直是連蹦帶跳的雀躍,他在後面提醒:“您小心點!”
梁悅笑罵:“滾!我殘廢了啊走兩步路也要你提醒?”
宋文淵摸後腦勺笑。他越來越搞不懂這個主子爺的心思了。
梁悅說:“你回去,找個人跟祁放幾天,他要是跟蔣良有接觸,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沒有人見過三年前的蔣良,這個人物已經失蹤十年了,連他最親的親人都沒有他的訊息,那麼,誰來證明這個人不是梁宰平?!
蔣良最近已經被太多的陌生人弄得暈頭轉向了,若不是劉忠良一再好言相勸,說明了那家醫院的情況,也大致告之了梁宰平這個人物的生平,若不是念在梁悅與自己的孩子年紀相近卻為人子執念入魔,他早想中斷工作回家去了。
所以在孫副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明白告訴他,我不管你們誰什麼事,都跟我沒關係,請你立刻消失。
孫副完全嚇傻了,不可思議,怎麼能有這麼像的人。前段時間他去醫院看梁悅時,他在暗處看過他,那時倒還不覺得特別像,可這樣近看,他戴著梁宰平原來那副眼鏡,真是越看越是像啊。
“你,你有兄弟嗎?”他邊問邊掏口袋找他的救命藥丸。
蔣良說:“我沒有兄弟,我跟你們梁院長,就是梁宰平,我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我跟你們現在的院長基因相似度只有百分之零點零三,這位老同志,你就死了心了吧啊,回去吧。”
孫副一把揪住他的手臂,說:“我不是為這個來的!從你出現到現在,梁悅就沒有再管過醫院一件正經事,他的心思全跑你身上了,蔣先生,既然你不是我們老院長,就請你消失,請你離他遠一點!”
蔣良說:“你是誰?”
孫副退縮了一下,說:“我是醫院的副院長。”
蔣良說:“你這個副院長是怎麼當的?你不是挺尊敬梁宰平?怎麼給他把孩子帶成這樣?一眼看著像是吸毒過量一樣啊,整個人都走火入魔了,見了我就叫爹,非得說我是他爹,你這個做副院長的,難道就光盯著醫院生意好壞,不關心領導的狀態是人是鬼啊?”
孫副說:“我也是被逼上梁山的呀!”
蔣良說:“哦,合著是誰逼你把人孩子弄成這樣的?”
孫副看著這張臉,一個腦熱就脫口而出:“你以為我願意啊?!誰同意他的啊?誰願意啊!不依他他要自殺!”
蔣良皺著眉追問:“誰自殺?!”
孫副當頭一瓢涼水,背後冒寒意,立刻否認說:“沒,沒誰。”
蔣良說:“我真是受夠了!他到底做了什麼事了,人都已經死了,你們就放過他吧啊,也放過我吧啊!”
孫副只能望著他拿著圖紙遠去的背影乾瞪眼。
那天夜裡蔣良在廣場的工地上與同事趕工到很晚,回到宿舍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他衝了個澡就睡下了,然後做了個噩夢。
他夢見自己是梁宰平,在御景園梁家的客廳裡跟梁悅吵架,梁悅漂亮的像只燃燒的鳳凰,最後他們糾纏在一起,以愛人的姿態糾纏著。
他幾乎是嚇得一躍而起,接著就發現不過是場夢,可那太可怕了。雖然他一直懷疑梁家父子的關係不同尋常,可如果真的是如夢裡所示,那未免太恐怖。
看時間才兩點,他起床到陽臺上吹冷風,電話拿在手裡,有種衝動想給梁悅打過去。
這時候手機倒是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梁悅,蔣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