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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胡亂求饒,一會兒是不要,一會兒又是再深一點,襯衫早已敞開了推到肩上,頭髮磨得凌亂,刑墨雷一瞬不眨的盯著他緋紅的臉,表情越是失控崩潰,越是讓他有成就感。他託著他的臀部帖近自己,扣住他的腰,兇猛的頂弄,每一記都比上一記更深更重,像要把那熱得要融化的內部刺穿搗爛。
佟西言很快射精,整個人陷入失神中,連叫都叫不出聲,後庭卻因為前面的高潮而猛烈的收縮痙攣,逼得刑墨雷也同時高潮,把自己深深埋入他的體內,低吼著射了出來。
餘韻震盪,佟西言顫顫巍巍把老男人抱在懷裡,臉埋入他的脖頸,哽咽了一記。
刑墨雷耳朵尖,直起身問:“弄疼了?”
佟西言捂著眼睛說:“沒……不是為這個……”
刑墨雷抽了一旁的面紙包裹自己,慢慢退出來,草草擦了幾下便拉上了褲子,把寶貝徒弟摟在懷裡問:“怎麼了?”
佟西言說:“沒事。吃飯吧。”推開他扶著桌子走了兩步,白濁的精液混著一絲血色沿著大腿滑下來,沾溼了襯衫下襬。
刑墨雷的腦袋嗡的一下,發洩過一次的慾望重新騰起,他大步上前把人打橫抱在懷裡往浴室去。
佟西言嚇一跳,連忙挽住他的脖子:“要幹嘛?!”
刑墨雷低頭吻他,惡意笑著說:“要幹嘛啊,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佟西言想我要幹嘛你一會兒也會知道了,還就不信收拾不了你這根老淫棍。
任憑刑墨雷怎麼弄,佟西言是死都不肯合作了,他在浴缸裡奮力抵抗,踹了他襠部一腳。
刑墨雷吃痛:“真踹啊你!”
佟西言瞪著他,要不呢,你以為是增添情趣呢。
刑墨雷沒臉沒皮的笑著湊過去,佟西言冷冷開口說:“離我遠點。”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佟西言說:“沒心情跟你做了,我趕時間洗澡,有約會。”
“約誰?”
“管的著嗎。”
“嗯?!”什麼態度啊。刑墨雷要用暴力了。
佟西言往後退了退,警惕盯著他,說:“敢,有種試試,我明天就搬出去!”
刑墨雷求饒了:“哎呦喂祖宗,又怎麼了呀,我哪兒錯了你說,我改還不行嗎!快給我吧啊。”
“你改不了的!”
“我一定改!除了戒菸。”
“好,那我問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我?”
“老院長明明活著!”
刑墨雷一愣:“誰告訴你的?”
佟西言朝他臉上猛潑了一把水,氣憤的跨出浴缸,說:“飯你自己吧啊,我在房間裡,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什麼時候來叫我!”
刑墨雷在客廳大概足足坐了個把鐘頭,煩躁的上樓推臥室門。
佟西言穿了簡單的家居服坐在燈下翻幾本厚薄不一的專業書,見他進來,只是瞟了一眼。
刑墨雷無奈說:“慪氣也不能不吃飯吧?”
佟西言不作聲,繼續翻書,手裡的筆走走停停。
“好,那都別吃了,我陪你。”
“隨你便。”佟西言淡漠的說。遞了一本最厚的腫瘤學給他。
所謂一物降一物,必定就是這樣了。十幾年的相處,這個看似遲鈍的小徒弟,早已把他每根筋骨都摸鬆了。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你這麼確定,梁宰平還活著。”那麼談吧,說出來,總好過他每天為這個秘密多抽好幾根菸。
佟西言合攏書說:“不是我,是梁悅說,他確定蔣良是老院長,我相信他,他不會認錯自己唯一的親人。”
刑墨雷哼了一聲,說:“就這點兒定力,還跟我們要死要活。”
佟西言頓了一下,突然說:“其實你們做的也並不是毫無破綻,有些事情我一直都想問你,但想著人已經不在了,也就沒往細處推敲。那天晚上在ICU,你們宣佈搶救無效以後,我也是第一時間從龍澤園過去,可等我到時人已經送去殯儀館了,做什麼要這麼急?而且我聽說當時隨車去的就你跟孫副兩個人,王副先去安排之後大夥兒才陸續過去的,那一兩個小時內,只有你們三個人跟老院長在一起。”
“再說老院長走得太突然了,那之前的一個星期,全院大會診的時候,相關科室的幾個主任還說他有好轉,張明遠親口說的,不排除有再次甦醒的可能。明明是轉好,怎麼會走得這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