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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很好,這樣就是人生最大追求。
而曹榕覺得自己似乎活的很空虛,在心口的這快地方,空出好大一塊,不管是多少酒和多少美人都無法填補那塊空缺。
他在想,他現在,有了錢,有無數想要得到的寶貝,有吃有穿,到底還有什麼是他更想要得到而沒能得到的,使得他現在每每在夜色寂寥或者是人聲鼎沸的時候,倍感焦慮。那突然的自我厭倦,突然對一切都感到力不從心的感覺,難道不是想要的東西卻久久無法得到,那叫喧的心沒能滿足的叫喊過後的疲倦嗎?
你到底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滿意的。
曹榕如是想,但是他想不到答案,也許就跟那句話一樣。
時機未到。所以,天機不可洩露。
然後,曹榕在看了一下午熱鬧的大街以後,毅然轉身下樓,走去了這個鎮上的青樓,情回。這也是他在這個地方,蜀苼,去過最多次的地方。
情回算是蜀苼這個富饒之地最大的青樓,聚集了世界上各大美女,只要有錢,都能去,是有錢人消遣最好的選擇。
曹榕最喜歡裡面的花酒,玉露百合。聽說是情回背後老闆自己發明的,入口清香,回味無窮,讓人有如進入仙境,真正是欲仙欲死。
坐鎮的老鴇認識曹榕,因為曹榕在這裡,會點最貴的酒和菜,打賞也很大方,但是卻只是坐坐,聽小曲就走人的這種。叫的也是樓里人氣不怎麼高的姑娘,所以,老鴇樂得清閒,賺地開心。
一看到曹榕那錢逸的身影閃進來,老鴇那紅撲撲的大臉笑開了花。絲帕遮著臉,笑眯眯地迎了上來。
“啊呦,這不是曹公子嗎?您好久沒來了,咱娟娟姑娘想死你了,天天鬧著要為您守身如玉呢。現在千盼萬盼終於是等得了良人歸。嘻嘻。”
曹榕冷冷地瞟了老鴇一眼。
不過老鴇臉皮如城牆,曹榕的冷刀子根本就攻破不了那塗滿胭脂水粉的大花臉。
老闆笑嘻嘻地領著曹榕進了那間他以前專屬的房間,裡面的擺設還是一樣的清幽,屏風後面放了一把琴。
曹榕走過去,手指在琴上動了一下,琴聲悠揚。
這時候,他背後慢慢走過來一個人,曹榕聞著氣息就知道是誰,所以他沒有動,由著那隻手環過他的腰身抱住他。
曹榕沒有抗拒這個人的身體接觸,她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傻缺傻缺的腦子和那種低俗到讓人唾棄的體香,但是,這個在他記憶中,就是小時候,陪他玩過的姐姐的味道。那是個在他記憶中,給他留下過一段溫暖的人,後來,那個人就從此在他世界裡消失了,因為她得了白血病。
曹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將他掰開,然後轉身,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她。
娟娟直接忽略曹榕臉上那萬塵不變的表情,似乎每次見到曹榕都是這個表情,第一次見面也是一樣。
他們兩個都能清晰的記起那天的場景,那天,二十歲的曹榕在此行商,路過情回門口,便聽到無比悽慘的哭叫聲。
曹榕本不是什麼愛管熱鬧的人,只是當時,聽到那個聲音就鬼使神差地進去了。
只見一個女人衣服破爛,被打地半邊臉都腫起來了,一直低垂著眼睛不敢看人,大概是覺得很丟人。老鴇的樣子很兇狠,站在一邊,就跟市井八婆一樣。
她是因為初夜連上、床都不會,被男人要求退貨。
這樣笨的傢伙,就算有點姿色,在青樓也是生存不下去的。
曹榕撥開人群,就站在那裡,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要她,然後就幫她解了圍,而且一解就是兩年。
在兩年的相處裡,曹榕頭痛地發現,在才女和美女輩出的情回裡,這個女人居然什麼都不會,只會傻乎乎地繞著你轉悠,腦子簡單地像個處女。
曹榕的思緒被娟娟的一句,“情郎哥!”給驚了回來。
娟娟拉著裙子的一邊,小碎步地走到琴前,動作淑女地坐了下來,抬頭羞澀地看了曹榕一眼。然後,提了提嗓子。“啊啊啊啊~”
……
“今天不用唱歌了。”曹榕點了點太陽穴,表示受到的衝擊挺大。
“那,琴…”娟娟猶豫著說。
“也不用了。”反正你也不會。
“那我們今天…”說完,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紅暈浮上了臉頰,嬌羞地慢慢地低下頭,拿出絲帕掩著嘴巴,偷眼看著曹榕,“奴家,奴家,隨時可以。”
如果曹榕不淡定,他一定會立馬起來掀桌子爆粗口,你嬌羞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