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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賣萌都無濟於事。曹榕有自己的原則,他不想理的人,就希望對方永遠都不要跟他有任何關係,連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都沒必要,這就是他忽略和討厭某一種人的方法。
小鬼頭卻不能理解,他覺得,對於抨擊他的人都要進行絕對的扼殺,讓他們知道你的力量有多強大,強大到你連嘴巴上說說都覺得害怕。
他們雙方就這樣耗著,大眼等鬥雞眼。
曹榕沒有再說什麼,喝了幾口酒,吃了幾口菜,然後,起身,上樓。一系列動作做得很流暢,很自然,完全沒有將這裡這種尷尬又危險的場面放在眼裡。
此時,看著曹榕遠去的背影,小鬼頭終於一跺腳,從懷裡掏出一瓶白色的瓶子仍給魯少那幫人,追著曹榕去了。
那兩人趕忙給地上痛不欲生,面目全非,已然連眼睛都擠成了□的魯少喂藥,還一邊看著那個上樓後連影子都沒有的曹榕,說道:“他剛才叫他什麼?”
“榕,好像是。”
“難道那個人是曹榕?”說話的人一個哆嗦。
“是,是又怎麼樣~~~~老子~~不怕他。”魯少喝了藥,臉還沒恢復,但是起碼不會痛了。他盯著這麼一張臉,甩了一把前額的頭髮,半躺在那兩人的懷中間,說著惡狠狠。他在心裡默默記住了曹榕,對於這個之前沒什麼印象,只是用來八卦的人,算是記憶猶新了。
曹榕回到房間就躺上了床,雙手枕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小鬼頭小心翼翼地跟過來,他不知道曹榕是不是生氣了,他覺得自己是有點莽撞了,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曹榕的事情,他就有點不理智,可能他是有點喜歡曹榕,但是,介於他從小生長的環境,也不至於到不理智的程度。仔細想想,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身體裡好像會出現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有另一個自己的存在。
曹榕的表情永遠是一塵不變的冷漠,面無表情,有時候,連勾個嘴角,他都嫌累。
小鬼頭只好般了張凳子,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焉焉地坐到曹榕的床旁邊,跟著沉默。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地詭異,只能聽到兩個呼吸聲,一個綿長,一個倉促。
曹榕猛地睜開眼睛,瞟到一旁,看著那個低著頭看著自己腳的小朋友,噗哧一下,笑了。
小鬼頭此時的表情,高高地厥著嘴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小巧的眉毛居然能形成流氓兔的表情。不得不承認,粉嫩的奶娃娃扮萌勝利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小鬼頭聽到笑聲,驚訝地轉過頭去,曹榕已經收回了面部表情,從他臉上已經找不到剛才的樣子,好像那聲笑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小鬼頭好奇地看著他,軟軟地說了一個字,“榕?”
曹榕已經可以無視那個字了,“你坐在我床邊幹什麼?”
小鬼頭看著他,漲漲嘴,卻無法表達,眉頭也學著曹榕平常的樣子,小皺了起來。不過,他樣子太嫩,看起來像是故意賣萌。你見過小孩子皺
著眉頭,嘟著嘴嗎?那就是撒嬌,赤果果的撒嬌。
曹榕對這種免疫無能,終於敗下陣來,無奈地坐起來,嘆了口氣,發現自己胸口微微的痛,正奇怪,試運了一口氣,發現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體內的氣海八脈。
他又試著這樣做了幾次,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難道說,鬼麵人的蜘蛛竟是如此厲害,它的毒液滲透到體內,行走於主脈道之間,是漸漸消耗人的生命的一種。
看著曹榕瞬間又暗下來的臉色,小鬼頭大概是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伸手握住曹榕的手,一雙亮晶晶的碧藍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曹榕看了一眼小鬼頭,愣了一下,感覺到他手上帶來的溫度,無語地把頭瞥向一邊。
☆、他的名字
這所謂的內毒,讓曹榕不能再淡定下去了。
他引以為豪的輕功都難以施展,走路都感覺特別沉重,就好像是年過半百的老嫗,簡直讓人痛心疾首,痛不欲生。
而他的痛苦直接導致他忽略了某人好幾天。
在他突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那個粘他粘得挺厲害的小鬼頭在他修養的這段時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地異常。
曹榕摸摸胸口那點隱隱作痛,光著腳站在視窗外向外面。
那是個熱鬧的世界,人人都在為生計奔波,甚至買菜和賣菜之間會為了幾根菜的事情爭執不休,但是,他們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他們活的很好,這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