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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湊些。
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首章點選從一週前就沒有變化過的原因,苦不得其解。各位看文的好心姑娘能幫我分析下冷文的原因不,感激不盡!愛你們!
☆、番外 白月光(下)
白凡感覺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宋兆言晚上回自己家裡休息的時間比平常多了一倍,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感覺他有點疲倦。
但他知道,要解決掉訂婚的事情不是容易的事情,宋兆言正在努力處理,就不要再去給他添堵。石梅找過他的事,他也沒跟宋兆言說。承擔來自家裡的壓力已經夠累了,屬於自己的部分,就自己來承擔吧。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發覺自己通情達理的程度直線上升,跟初識起的倨傲蠻橫比起來,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他和宋兆言相識於兩年前的荷花節。那天人山人海,他擠來擠去和朋友走散了,煩躁之時被宋兆言踩了一腳,宋兆言不僅沒發覺,被他提醒之後還絲毫沒有道歉的意識,他暴怒之下,飛起一腳把毫無防備的宋兆言踢進了荷花池。
這一腳踢得挺狠的,落水的聲響很大。他在欣賞了池水激起的高高的浪花之後猛然發現,宋兆言不會游泳。
人高馬大的男人在水裡無助的撲騰,離岸邊越來越遠,眼看就快要沉底了,旁邊的老弱婦孺又一個都不敢下水,他一咬牙跳下去,硬是把比自己重二十公斤的宋兆言撈了起來。
後來宋兆言一直拿這件事取笑他,說他“捨命救夫”,應該給他立個牌坊。
他回答說那天神經錯亂了,應該就放任宋兆言在水裡淹死。
心下卻想,怎麼會捨得他淹死?淹死了,就找不到如此深愛他的人了。
雖然聚的時間少,但相處還是如常。某天他們倆在外面吃飯,聊到宋兆言工作上的問題。宋兆言說,現在報業企業化是大趨勢,以後報業會像公司一樣,會有賺錢盈利和衍生產品,不再只是當紙上廣播。他調去三川報業之後,將會徹底改革運作模式。十年之內,三川將會成為整個中部地區最強的報業集團。
聽了這話,白凡似笑非笑地吃了一筷子菜,完全沒放在心裡的樣子。
宋兆言便板了臉:“不信?我們打個賭?”
白凡一口答應:“好啊,賭什麼?”
“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嫁給我。”宋兆言認真地看著他。
“哎?”白凡一時有點懵了,繼而很快反應過來,“這兩件事不搭界的,幹嘛扯在一起,我不上你的當。”
“哈哈。”宋兆言笑了,他伸手握住白凡放在桌上的手,“你最精明瞭。不過,跟我賭一次,好不好?”
白凡想了想,點點頭:“行。”
夜裡,白凡失眠,側過身看著月光下宋兆言的睡臉。
男人很英俊,是一種帶有陽剛味道的英俊。他喜歡這樣的臉,醒著的時候帶了威嚴,睡著了,又像個孩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觸控,一點一點,小心翼翼。
宋兆言睡得不沉,幾下就行了過來,眯起眼睛看了看白凡,手臂緊了緊,把他牢牢困在懷裡。
他顯然很累,沒過多久又睡過去了。他們今晚沒有做,回來洗了澡,聊了會兒天,就上床休息了。
白凡突然想起他吃飯時那些興高采烈的話,不禁有些莞爾。
其實結婚的事,兩人相好一年之後宋兆言就有提。他說很多國家都支援同性婚姻,無論哪個國家的人,只要去教堂登記,就能得到結婚證明。可在白凡看來,那樣的證明是沒有用的,宋兆言家裡不會承認這樣的關係,拿了跟沒拿有什麼區別?安全感,他更不需要。他對宋兆言的感情,是存了十足的信心的。
所以他才會有把握對石梅說,宋兆言絕不會和她結婚。
月光如水,把宋兆言的側臉投影在牆上,像一道起伏陡峭的山巒,不動,不變,永遠在那裡。
盯著那側臉看了許久,他安心在宋兆言懷裡睡著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白凡正待在家裡看著外面的大雨發呆,宋兆言突然間就裹了一身溼氣推門而入。走進來之後,一個字都沒有說,撲上來就把白凡緊緊摟在了懷裡。他抱得很緊,很用力,像是要把白凡勒斷。
白凡在他懷裡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狠命捶打他的背,撲騰了好幾下才讓他放手。分開之後,他退後幾步撫著胸口大口呼吸著,怒斥道:“瘋了?你這是要殺了我嗎?”
宋兆言看著他,比剛才抱著他還要用力,像是要把它深深看進腦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