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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到的京城落腳。”指了指自己的媳婦兒,“我屋裡的會針線,當時去蘇州時,還曾幫著蘇州的百文衣庫接過繡活兒,裡面的大掌櫃還誇她手藝好。”
蓉卿聽著微微一愣,蕉娘也是滿臉的驚訝,問道:“蘇州的百文衣庫?那可是華家的鋪子?”
“好像是。”孫全友也不太清楚的樣子,“只聽掌櫃的說過一次,並不算清楚。不過那鋪子裡生意極好,我們屋裡的做了一個月賺了五六百銅板呢。”
“既是這樣,你們又怎麼到京城來了?”還賣身做了奴才,蕉娘語氣疑惑。
孫全友紅了臉,回道:“都……都是因為小人好賭,在蘇州惹了一批地痞,無奈之下我們才到的京城。”說完噗通一聲跪下,“不過小人已經發過誓,若是再賭小人就把這雙手剁了!”
原來是這樣,蕉娘緊緊皺了眉頭,顯然對這一家子人不滿意。
“起來吧。”蓉卿淡淡的道,“也不用剁手,你現在既是賣了身,又跟著我過來,在這裡代表的就是永平侯府的臉面,出去了做了齷齪的事壞的就是涼國公府的面子,你自己大可想想,哪一邊能輕饒了你。”
孫全友臉色一變,蓉卿已道:“我們今兒也都見了,你們先回去吧,暫時在宅子裡住著,都不要著急,過兩日會喊你們過來。”
幾個人紛紛應是,孫全友抹了抹頭上的汗珠跟著一眾人出去,低聲和自己媳婦兒道:“瞧著奶奶年紀小小的,說話也笑眯眯的,怎麼就透著一股懾人威嚴呢。”他這會兒想到她說的話心裡都直打鼓,她說的沒錯,無論是永平侯府還是涼國公府,兩邊他都得罪不得。
“你就消停點吧。”孫全友家的擰了他耳朵,“我們都成這樣,再不踏實過日子,你不如把我們娘兩掐死算了,這日子也沒法過了。”
孫全友嘿嘿的笑,求饒道:“注意身份,奶奶可是說了,我們在這裡代表的是永平侯府的臉面。”
孫全友家的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收了手。
“竟是這麼巧。”蕉娘扶著蓉卿往屋裡走,“沒想到他們還在百文衣庫裡做個活兒。”話落又唏噓道,“不知道北平的幾間鋪子怎麼樣了。”
蓉卿揉著額頭,笑著道:“不是常來信嗎,賬本您也看了,一年一年的收益往上遞增,您就放心吧。”說完,打了個哈欠,蕉娘回頭看著她,問道,“早上不是說昨晚睡多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是一臉的倦意?”
蓉卿也不知道,搖著頭道:“就是覺得困!”指了指房裡,“您陪我回房躺一會兒吧。”
蕉娘應了,守在門口的香菊見蓉卿回來,忙推開了門打了簾子,蓉卿進了房裡蕉娘將門關上,香菊朝裡頭探了探什麼也沒有看到,只得又守在了門口,過了一刻明蘭端茶過來,香菊笑著道:“明蘭姐,我幫您送去吧。”
“不用。”明蘭朝房裡看看,見門關著就道,“你仔細守著。”自己也沒有進去,轉身去了次間。
香菊應是,在門口老老實實的守著。
房間裡,蓉卿躺在床上,頭放在蕉孃的腿上,迷迷糊糊將睡不睡的樣子,蕉娘和她低聲說著話:“兩個莊子,一間鋪子都要放人進去,這個好辦,只是那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怎麼弄?”話落,見蓉卿沒有回應,她不由碰了碰蓉卿,見她睡著了就沒有再說話,靜靜坐了一刻給蓉卿蓋好被子就退了出來。
蓉卿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梳洗後起來吃飯依舊是昏沉沉的,她去齊瑞信那邊請安,齊瑞信依舊沒有回來,又去了老太君那邊,齊宵下衙回來,兩人就在那邊用了晚膳才回來。
晚上兩人散了步,躺在床上蓉卿將下午唐氏說的話和他說了一遍:“……意思是讓你勸勸四哥。”齊宵擰了眉頭道,“四哥這樣困在家中也不是辦法,手裡有事做人也會活泛一些,這件事你別管了,明天回來我去和四哥說。”
“哦。”蓉卿說著話在他懷裡拱了拱,齊宵摟著她想著昨晚睡的早,今兒她又休息了一天,該是恢復了,便有些蠢蠢欲動,可轉目去看她,卻發現她已經嘟著粉嘟嘟的唇瓣,偎在他懷裡睡著了。
齊宵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失笑,心疼又歡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嘆了口氣摟著她躺好。
睡到半夜,蓉卿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往外頭摸,齊宵捉住她的手,啞著嗓子問道:“怎麼了?”蓉卿咕噥著道,“齊宵,我要喝水。”
齊宵嗯了一聲,坐起來解開床頭杌子溫著的水壺,提在手裡給她洩了杯茶,蓉卿閉著眼睛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半塞還給他:“謝謝!”又拱進被子裡睡著了,齊宵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