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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中,只聽她怒道:“不下了,你根本是在敷衍,和你下棋真沒趣。”她的聲音嬌美動人,即使在盛怒之中,讓人聽著也覺十分受用,只盼著能再多聽幾句。
男人木然望向她,嘴唇微動,卻沒說出話來。
少女小嘴一嘟,驕傲地抬起下巴,“我要回房休息,沒到竟陽前不要來打擾我。”說罷,挺直纖細的腰肢,轉身盛氣地走了出去,沒再看男人一眼。
男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臉上依舊毫無表情,他的目光落向窗外,深綠夾著明黃火紅的美麗色彩立時灌滿他的視野,他視若無睹。
究竟他要怎樣做,她才會開心?以往他贏得她一敗塗地,她氣得大哭,說再不和他下棋,今天他讓著她,本想讓她贏,只為博她一笑,不想她還是發脾氣,說他敷衍。他哪裡敷衍了,對她,他怎會敷衍?
他,卿洵,從小就立誓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兒傷害。可是他千方百計地討好,她卻渾若不覺,而他總是做不好,總是讓她生氣。究竟要怎樣,她才能感覺到他的心?
船在竟陽港口靠岸,兩輛鑲有飛鷹族徽的華美馬車以及十數名護衛及馬匹早已等候在岸。卿洵和那少女——楊芷淨,在一干手下簇擁下棄船登上馬車,眾星拱月般向竟陽城中的卿宅駛去。
卿家是當朝大將,掌控著明江下游竟陽、龍行、微平、虎修、紫陽、明丘等郡的政治經濟軍事大權。因臨近大海,積極開展海上貿易,又與內陸貿易來往頻繁,故十分繁榮富足。另外他還擁有一支既深精水戰,又精擅陸戰的可怕軍隊,人數雖然只有三萬,但在足智多謀、善於玩弄權術,又深悉兵法的大家長卿九言率領下,其破壞力可想而知,故連朝廷對卿家也十分忌憚,不能除掉,那隻能籠絡。因此卿家是當朝最有影響力的豪族。
前面一陣混亂,馬車停了下來。正在閉目養神的卿洵睜開眼,待要喝問發生何事,突覺有異,在外面此起彼落的叱罵聲中,一絲光線突然躲入車內,車簾已被掀起,一團紅影撲了進來。他神情一凝,卻並不慌亂,提功運氣,一手兩指伸出襲向來人雙眼,另一手則平舉身前護住自己胸口要害,右足飛起點向來人下陰,左足則踢向他膝關節,招式毫無花假,又狠又辣,勢要將來人一舉制服。
但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只見來人不閃不避,口中噴出一股鮮紅的液體,身子像是湊上來給他喂招似的,直挺挺撲向他。
卿洵眉頭一皺,鼻中已聞到血腥味,不想弄髒自己,他閃身避過,方才所使招式立即全部報銷,只聽咚一聲,來人倒在他之前下手的地方。
他凝目望去,只見來人長髮披散,身穿幾近透明的紅色紗裙,腰繫金帶,倒在那裡,露出了大半截光滑白皙的玉腿,纖足赤裸,沒有穿鞋襪,因是面朝下,看不到容貌。一個女人!他目光中透露出嫌惡與不屑。就在此時,車簾再次被掀起,現出數名侍衛驚慌的臉。
“奴才該死!”刷地,外面跪了一地,個個臉色青白。
卿洵冷然看了他們一眼,目光再次落向車中女人。這女人能耐不小,在受傷的情況下仍能闖過一眾侍衛的防護,衝進馬車,要知這群侍衛若非身手了得,又怎有資格來保護自己和淨兒。
鑽出車廂,他遊目四顧,發覺圍觀之人甚眾,而最前面赫然有一群人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這輛馬車,為首的竟然是“快劍”馬為。這人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但武功了得,看情形是這女人惹上了他,難怪討不了好。
跨下馬車,他素性愛潔,被沾染了血汙及那女人味道的車廂,他怎能再坐。
“起來。”他的聲音沙啞而沒有感情,令手下摸不清他心中在想些什麼,雖依命站了起來,心中卻仍忐忑不安。
“將那女人扔出來。”淡漠地,他繼續吩咐,自己則緩步向前走去。
手下牽馬給他,他卻沒有理會,他從不坐別人的坐騎。
“慢著。”
正當馬為一群人聞言露出欣喜之色時,前面一輛馬車傳來楊芷淨嬌脆的斥喝。只見車簾一挑,一道綠色的身影鑽了出來,卿洵駐足不解地看向她。
楊芷淨來到卿洵的車前,撩起簾子向裡看了一眼,秀眉一蹙,不悅地道:“師兄,你怎能這樣對待人家女孩子!”
“她不是好女人!”緩緩地,卿洵闡述自己的觀點。就這女人的打扮以及會招惹上馬為,就可看出不是正經女人,而且他沒必要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去得罪快刀。
“不管,你要救她。”楊芷淨一跺足,嗔道。她也知道卿洵說的是實話,可是誰叫那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