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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笑意盈盈地隨在莫測高深的卿洵身後。在她心中,只要卿洵瞧得起她就好了,其他人,她根本懶得花精神理。
“焰娘!”一粗豪的男聲在身後響起,焰娘和八公一怔,向後看去,卻是大堂內一個獨自進食的客人。一身華服緊裹魁梧的身材,滿面大鬍子,桌子一旁放著一把厚背大刀,看來是個練家子。此時他一雙略顯酒色過度的眼睛正色迷迷地在焰娘身上移動,一副恨不得將她扒光的急色鬼模樣,“好久不見,焰娘你是越長越俏啊。”
八公皺起了白眉,心中對焰孃的印象越來越差。
焰娘回首不安地看了眼卿洵,卻見他連頭也沒回,前行的步伐絲毫未停,仿似什麼事也沒發生。由此可知經過這月多來的相處,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絲毫沒抬升,甚至,她懷疑,自己在他心中是否有一點位置可供容身。
心中氣苦,她突然格格嬌笑起來,搖曳生姿地走向那個大鬍子,風情萬種地道:“陳當家的,儂好記性啊,還記得奴家。”這個姓陳的曾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是個好色之徒,別看他五大三粗,事實上功夫不濟得很,人又糊塗。不過,她一點也不敢怠慢,只因自己是靠著這種人才活到現在。
“姑娘真愛說笑,像姑娘這麼標緻的人兒,哪個男人在見過之後會忘記。自從上次一別之後,俺可是日日夜夜都想著姑娘。”姓陳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欲抓焰孃的手。
焰娘一扭身坐在了一旁長凳上,巧妙地閃過他的熊爪,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膩聲道:“不要一見面就動手動腳的,奴家的男人可在這裡。”說著,她目光斜瞟向卿洵已有一半隱進門後的瘦長身影。
“男人?”姓陳的哈哈笑了起來,“俺不也是你的男人,你這小騷蹄子少在大爺面前裝成良家女婦。開個價,多少銀子你肯陪大爺一晚?”這姓陳的裝文雅還不到一刻,便原形畢露。
焰娘心中厭惡,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嗲聲道:“陳當家的,看你說的,你和我還用得著談錢嗎?嗯……這樣吧,奴家現在有事,你把你的房間告訴奴,奴家待會兒就來陪你。”
“還要等……”姓陳的想要發脾氣,卻被焰娘一把按住肩,柔聲道:“你有點耐心好不好,有哪個男人像你這般猴急的。”
姓陳的聞言軟化,伸手抓住焰娘柔軟的小手用力捏了捏,道:“俺住天字丁號,小乖乖可要快點來。”
“奴家知道了。”焰娘抽出自己的手,臨走時還不忘拋了個媚眼給他,看到他一副筋骨酥軟的討厭樣子,心中暗自琢磨著怎樣才能將他搜刮一空,而又讓他有苦說不出。哼,這男人,自己不去招意他巳是他家山積福,他卻不識好歹地來挑弄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兩人的話一字不漏地落進已走人後院的卿洵及八公耳中,八公的臉色很難看,卿洵卻本無表情,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他曾與那剛剛說出不知廉恥的話的女人兩次三番發生親密的關係,她的骯髒令他作嘔。
來到兩人身旁,接觸到卿八公嫌惡的目光,焰娘視若無睹,徑自抓住卿洵的大手,感到他條件反射似的想要甩開,而後又強行忍住,聳了聳肩,什麼也沒說。
是夜,姓陳的被遷怒的焰娘好生羞辱了一番,連那柄做樣子用的大刀也被焰娘搜走,丟進後院池塘中。但事發後他卻不敢聲張,反對外面宣稱焰娘是如何如何的淫媚騷浪,好像他真有吃到口一樣。對於男人,面子往往比事實更重要。焰娘就是利用他們這個弱點生存下來,雖然名聲壞得不能再壞,但幸運的是並沒受到真正的糟踐。
次日,未等任何人的到來,卿洵執意乘船南返,焰娘自是寸步不離地隨著。從卿八公的口中他們獲悉,就在卿洵養傷的這段時間,卿溯一怒之下剷平了宋家,而其他幾個與宋家有關聯,曾密謀對付卿家的家族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令朝野震驚。但朝廷卻只是發了一道詔書,詢問事情原因,卿九言送上奏摺回覆,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卿洵回到竟陽,除了身旁有焰娘跟出跟進外,生活與前無異,仿似楊芷淨的出嫁對他毫無影響。而焰孃的存在,卻對他著著實實造成了影響;令他常常要假借外出任務以脫避她的糾纏。可是焰孃的追蹤術之高實出乎他的預料,他少得可憐的好勝心竟被激了起來,於是,兩人之間的追逐較勁拉開了帷幕。
第六章
芳齡雙十還是二八,對於焰娘來說,根本沒太大影響。焰族女子是不易老的。如果臉上浮起歲月的紋路,紅顏妹麗變成雞皮鶴髮,這對於她們未嘗不是幸福的事。可是自古至今,沒有一個焰娘可以等到那一天。焰族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