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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昭”、“容”二字上,異樣的好看。
“你又不愛她,還留著她的銅牌幹什麼?”杜晨風有些惱怒,激動得坐直整個身體,連聲音都不由自主的拔尖了。
“你憑什麼說我不愛昭容?”靳迴翔一把將銅牌握在掌心,臉色微慍。
“昭容?你說昭容?”杜晨風奇怪的看著他,像在思索什麼,良久之後指著他手中的銅牌問道,“銅牌四周的鈴鐺上是不是每一個上面都刻了一朵桃花?”
桃花?靳迴翔抓過銅牌一陣檢視,每一個鈴鐺上倒真是有一朵桃花,不過,那桃花刻得十分精巧細小,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難怪自己拿在手上緬懷了那麼久,從來都沒注意到過。
雖然靳迴翔沒出聲,但他從他臉上,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姐姐叫納蘭容昭,妹妹叫那納蘭昭容,昭容二字刻到銅牌的上下兩面上,銅牌又可上下滾動,怎麼區分呢?”杜晨風像在回憶什麼,“那年妹妹十歲,她第一次進宮,站在皇宮裡的一顆桃樹下跳舞,桃花開得那麼美,妹妹也跳得那麼美,所以我就私下讓人在她從小不離身的銅牌的每一個鈴鐺上都刻上了一朵桃花,以此來與另一個妹妹的銅牌相區別。”
“沒想到,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杜晨風冰冷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靳迴翔,目中淡淡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憐憫,“我真笨,居然現在才猜到!難怪她說,這一次輪到她試你……哈哈……”
“你到底在說什麼?又是在笑什麼?”靳迴翔瞪著那個突然間笑得癲狂的杜晨風,不尋常,這太不尋常了……
“笑什麼?”可能是笑得太過用力,叉了嗓子,杜晨風捂住喉嚨就是一陣咳嗽,“咳……咳……我笑……你……居然不知道……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會……弄錯……”
“你哆哆嗦嗦的在說什麼?”杜晨風的咳嗽聲中夾雜著他粗重的喘息,兩人距離離得又不近,他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可能是咳嗽時太過用力了,等到身子緩和了不少時,杜晨風立即像個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身後的靠椅上,“我在說,有你的愛情替我陪葬,就算我死了,也死而瞑目了。”
“你是不是想現在就死?”一個黑影閃過,杜晨風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了雙手。
“你……不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