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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然後幫張清按摩手腳。至於安國公讓婢女拿上來的腳爐手爐,一概不用。
屋中溫暖,按摩又讓張清自身血脈得以流通,好一會兒,張清僵硬的手腳才軟和了些。
“快把腳爐用上啊。”安國公急得不行,兒子明顯是凍壞了,可千萬不能落下後遺症。
程墨讓婢女端了熱水,喂張清喝了,再用熱毛巾為他敷手腳,道:“這個時候不能用腳爐手爐,骨頭會壞的。”
“哦哦。”安國公連連點頭,在一旁搓手,心裡早就悔青了腸子了。
程墨不停按摩,一個多時辰後,張清的手腳才能動,他掙扎著坐起來,道:“你過來幹什麼?”
安國公見他能坐起來,鬆了口氣的同時,馬上端出嚴父的樣子,照著兒子腦門就是一巴掌,道:“五郎特地來為你求情,你不說一聲謝,反而不領情,真是混帳。”
其實張清不是不領情,他心裡可感動了,只是男人有淚不輕彈,男人知恩圖報也不是隻掛在嘴上。
“伯父!”程墨無語。
安國公在外素來八面玲瓏,面面俱到,怎麼在家中,對著自己兒子,卻是這樣的不講理?
“賢侄請書房用茶。”安國公像變臉,對著程墨又是笑得一團和氣。
看張清沒事,程墨道:“時辰不早了,十二郎還須靜養,我就不打擾了。要是明天不能進宮,還須提前告個假。”
“誰說我明天不能進宮了?”張清梗著脖子不服氣道。
程墨勸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再糾纏下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