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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榆樹重回,呈上一份禮單,道:“阿郎,武成侯送上一份厚禮,說請阿郎笑納。”見程墨臉色不好,忙改口道:“是狗子遞進來的,我原說阿郎兩袖清風,不喜這些俗物……”話沒說完,瞥見霍書涵戲謔的眼神,自知說錯了,忙閉嘴,低頭偷眼看程墨。
程墨道:“我很愛財,只是不愛來路不明之財。把禮單送還他,讓他趕緊走。”
霍書涵以袖遮面笑得不行,道:“我今天才知原來五郎不愛財。”
不愛財,怎麼會做官帽椅,怎麼開了宜安居,又開富裕春?只怕天底下沒有比他更愛財的人了。宜安居一年的利潤多少她不清楚,富裕春的帳她可是對過的,不過幾個月的收入,已是她名下三四家店一年的總和了。
“我還忙著呢,你走吧。”程墨臉上掛不住了,再次下逐客令。
霍書涵斂了笑,道:“我是誠心相邀,五郎可不要推卻才好。”
她以合作伙伴的身份邀請程墨加入父親的陣營,很有說服力,可惜程墨對霍氏一族的下場清楚得很,堅決不趟這渾水。
霍書涵等了十息,見程墨沒有表態,長嘆一聲,道:“為什麼?”
為什麼人人趨之若鶩,你卻避之不及?
程墨道:“我還是那句話,低調才是王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霍書涵長嘆一聲,起身告辭,回報霍光去了。
霍光沉吟良久,道:“想必他以為陛下年輕,我老了,跟著我沒有前途。”
這人也太較真了,難道真心投靠他,他交出權力時,不會扶他上馬,再送一程嗎?還是說,程墨有必勝的把握,不用他相幫,也能成為當朝權臣?霍光猜不透,越發疑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