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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和榆樹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更沒漏過一個字。
霍書涵聽完笑了,道:“想來是府中的奴才做了不法事,生氣了。”
或者這就是他的弱點?心繫黎民,最見不得弱小者受苦,俗稱同情心氾濫。霍家鼎盛,所以被他輕視了,父親也無法收他之心。
這人,還真奇怪呢。
過了兩天,霍書涵親自登門拜訪,藉口是聽說顧盼兒懷孕,前來賀喜。
顧盼兒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她怎會聽說顧盼兒懷孕便親來道賀?鬼才信。程墨腹誹,把她請讓到花廳用茶,道:“盼兒害喜,不便見客,還請見諒。”
“好說。”霍書涵笑笑坐下,道:“五郎如今有了家小,可不比以前,不為前途著想麼?”
前途在哪裡?當然是在霍光手裡啊。如今滿朝文武臣服霍光,任霍家家奴橫行,沒人敢吭聲,只有程墨一人憤憤不平。
霍書涵絕對相信,若昭帝親政,程墨一定會逼霍光清理舊帳,處死大將軍府裡犯過事的奴才。
打狗還須看主人呢,自己的奴才再不堪,也不能讓別人教訓。
程墨明白霍書涵的意思,白了她一眼,別過臉。
霍書涵繼續勸說:“你為些不相干的人傷了與家父的師徒情誼,可有想過家父如何傷心?家父走到這一步,要退是萬萬不能了,他何曾不可憐呢。”
是,霍光站在懸崖邊,再進一步便是萬丈深淵。他若退,那些巴結奉承的人便會踩上千萬腳。他很可憐,進不得,退不得。但是,這並不是他縱容家奴欺凌弱小的理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