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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放哨的子弟人手一張程墨的素描,只要有男人路過,便拿起素描對比一番。可程墨素巾蒙面,飛騎而過,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他早就去得遠了。
剛進新居大門,武空和張清同時迎了上來,齊聲關切地道:“怎麼樣?”
程墨走後一直沒回來,武空心裡更是怨懟,心想劉淘甫實在不是做大事的人,不如和父親商量了,離開羽林衛。
“我們去書房說話。”程墨道,當先領路,來到書房。和兩人在官帽椅坐下,把劉淘甫的話複述一遍。
武空聽後神色稍霽。
張清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嘛,劉大人不是那起子見利忘義的小人。”
武空瞪了張清一眼,道:“說什麼呢?”
就算他錯怪劉淘甫,也不用這麼說他嘛。
剛才張清聽武空詳細敘說昨晚的經過。儘管武空自以為陳述已經很客觀了,但他對劉淘甫有意見,用詞不免偏頗。聽在張清耳裡,便是劉淘甫實在不是東西,把程墨推出去頂水。張清還狠狠罵了劉淘甫幾句呢。
被武空一瞪,張清嘻嘻笑了兩聲,道:“四哥,這下你放心了吧?”
武空沒說話。
程墨和稀泥,道:“四哥這不是擔心我麼?昨天那樣的情景,誰不生氣?”
武空有臺階下,臉色好看很多,道:“就是嘛。”
張清隨即說起小廝傳回來的訊息:“他們把章老頭的棺材抬過去放在你院子門前的空地上,不時乾嚎,還有人在你牆邊大小便。現在天氣熱,屍臭和屎尿的臭味兒沖天,聞之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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