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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淘甫是皇帝近臣,要找小小翻譯麻煩,哪裡用得著彈劾,又哪裡用得著他親自出馬?只要稍微露那麼一點意思,自有手下的人辦得妥妥貼貼。

可章法不同,他是章秋的兒子。章秋又因為質疑官帽椅,在婚宴上和程墨髮生衝突,而在回府的路上不幸身亡。

章秋跟隨上官桀一併赴宴,他是上官桀的人。

這一切,讓劉淘甫不得不重視。所以,他不僅奏摺上字斟句酌,還親自進宮,向昭帝奏明這件事。

程墨到衛尉府,劉淘甫還沒回來。

管家得報程墨來了,忙迎出來,恭敬行禮,道:“見過五郎君。阿郎不在府中,五郎君裡面請。”

程墨問明劉淘甫的去向,隨管家入內。

剛坐下還沒端起茶飲,新娘子劉思瑩來了。她一襲大紅衣裙,圓盤似的臉上如春花綻放,笑吟吟道:“五郎來了!”

程墨起身和她見禮,道:“恭喜劉姑娘得配良人。”

一夜恩愛,夫婿很是溫順,劉思瑩十分滿意,十分難得地福了福,道:“還沒謝過五郎這個大媒。”

程墨哈哈一笑,道:“不用不用。”

看到程墨明朗英俊的笑容,劉思瑩心頭一蕩。她已是婦人,不復做姑娘時的懵懂。

程墨察覺到她的異樣,嚇了一跳,忙眼觀鼻,鼻觀心,端坐如儀,道:“章大人的子孫幾百人圍住了程某的院子,程墨無家可歸倒也罷了,可這些人吵吵嚷嚷,擾得眾位高鄰不得安寧。程某過來,想請大人的示下,如何處理。”

劉思瑩看他一本正經,暗歎一聲,道:“章老頭太可惡了,什麼時候死不行,偏偏從我的婚宴離開後便死。他這樣,不是讓我難做嗎?五郎不用擔心,我馬上讓人把他的子孫趕走。”

這樣也可以?程墨有些呆滯,道:“還是等大人回來再說吧。”

對劉思瑩的暴力,他是見識過的。章家背後有上官桀撐腰,哪有那麼容易趕走,一味暴力,只會更被動。

劉思瑩看他眉眼俊美,身姿筆直,早就魂兒飄飄了,只要能這麼看著他,跟他一塊兒坐著,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程墨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起身道:“不知大人什麼時候回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

吳朝的女人真是豪放啊,昨天新婚,今天就目光灼灼盯著別的男人看。這世道,他也是醉了。

“五郎!”劉思瑩沉浸在臆想中不可自撥,見程墨站起來,急了,也跟著起身,搶上一步去牽他的衣袖。

這就不能忍了。程墨甩開她的手,正色道:“劉姑娘請自重。”

劉思瑩泫然欲啼。

程墨厭煩得不行,轉身就走。來到廊下,管家急步走來,道:“阿郎回來了,請五郎君去書房一敘。”

只有親信和極親近之人才會被請去書房。這是劉淘甫第二次請程墨去書房說話了。

程墨行過禮,在下首坐下。

劉淘甫道:“昨天的事,本官已奏明陛下。章大人上了年歲且貪杯,以致不幸身故,陛下很是唏噓。他的子孫悲傷過度,舉止失常,已著廷尉帶過去勸他們離開。”

昭帝會出手,程墨一點不意外,意外的是廷尉是昭帝的人。

“謝大人。”程墨在席上行禮道謝。

劉淘甫笑著擺手,道:“你我之間,不必這些虛禮。昨晚沒有休息好吧?你先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嗯?”想起劉思瑩的不對勁,程墨警惕,道:“屬下院裡種了幾株花兒,雖不是什麼名貴品種,卻是屬下心愛之物。一夜未歸,不知花兒可會遭那些人毒手,屬下想早點回去看看。”

劉淘甫面露尷尬之色,道:“陛下剛宣霍大將軍進宮。”

什麼意思?程墨稍一凝眉,才弄明白,原來掌管刑法,能帶人去抓人的廷尉是霍光的人。昭帝許諾幫劉淘甫出頭,這件事還須落實在霍光身上。這就是沒有親政的弊端了,要是昭帝親政,哪用得著這麼麻煩?

“如此,屬下先去投靠親戚,明天再回家。”程墨道。

劉淘甫再三挽留,情意殷殷,無奈程墨歸心似箭,執意要走。劉淘甫沒辦法,只好挽著程墨的手臂,親自送到府門口,又叫過兩個隨從,道:“你們送五郎回去。”

既確定程墨沒事,混在人群中的武林高手可以召回來了。

程墨謝絕了劉淘甫的好意,翻身上馬,繞了一大圈,回到安仁坊。未進坊門,他便掏出帕子往臉上一蒙,只露出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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