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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大著呢,很多達官貴人都用他的官帽椅,銀子就跟流水似的,嘩嘩流進他的荷包,哪會計較她嫁妝少?
趙母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她以前擔心程墨不學好,女兒跟他吃虧,現在擔心他太有錢了,會花天酒地。做母親的,總是有操不完的心啊。
趙雨菲喂她喝了藥,扶她躺下,自己也躺下了。聽著孃親的咳嗽聲,想著明天一定要讓程墨請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又想得等孃親病好了,才讓程墨來提親。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快五更才迷迷糊糊合上眼。
睡夢中沒有聽到孃親的咳嗽聲,估計大夫的藥見效了,心裡歡喜,點了燈起來檢視。
燈光下,趙母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已經沒有呼吸。
“譁當”一聲,油燈掉在地上,豆油濺了一地,燈熄了。
趙麗菲天旋地轉,一跤跌坐在地,良久,一聲悲號驚醒剛剛起床的鄰居。
程墨像往常一樣早起練箭,沐浴好準備吃早飯時,才得知趙母過世,忙匆匆趕了過來。
“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了?”程墨很吃驚,昨晚趙雨菲還讓他請媒提親,並沒有說趙母有任何不適,為何夜裡人就沒了?
鄰居道:“說是昨晚有些咳嗽,請了大夫,說著了風寒,吃了藥,人就沒了。”
趙雨菲已哭暈過去,被一位婦人扶坐在一旁。
程墨從婦人手裡接過趙雨菲,吩咐榆樹去請大夫。
趙雨菲醒過來,一見程墨,撲在他懷裡又哭暈過去。好在請的一位姓何的大夫在旁邊,用了針,才悠悠醒來。
程墨讓黑子帶人去把那個庸醫綁來。
庸醫叫屈,口口聲聲說確實是得了風寒。何大夫把趙母的症狀和風寒的症狀一一陳述,庸醫才服了軟。
“送官法辦。”程墨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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