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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兒喝酒,而是轉身去了賭場。”
他以前有這麼好賭嗎?程墨目光微閃,俊臉微紅,故意嘆息一聲,道:“因為賭,連命都差點沒了,哪能不改?賭/博再好,也沒命重要。”
前世和他做過生意的都知道,他為人謹慎,處事穩健。要不然,如何能成為市值兩千多億的商業帝國掌舵人?或許是太穩鍵了,算計太過,才會太過勞心,以致英華早逝吧。至於賭,他一向不屑為之。
武空欣慰地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離下個月發俸祿還有二十天,這裡是五十兩銀子,你先拿去應應急。”
說著,武空從荷包裡取出五張十兩的銀票,放在几案上,推到程墨面前。
真是雪中送炭啊。程墨口袋比臉乾淨,那是一個銅板都沒有的。可是,他為什麼這麼相信自己?程墨把銀票收了,笑道:“武四哥難道不擔心我有了銀子,又去賭場?”
武空怔住。這種事,程墨以前幹過無數次,同僚們大多被他借過錢,有的還被他借過好幾次,直到他爛賭的名聲傳揚開,才沒人敢借他。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
程墨只是促狹地看著他笑。
“你這小子。”武空笑罵道。他心裡著實後悔,要借錢也不急在這一時,先觀察兩天,這小子確實不再去賭場再借也不遲啊。
程墨斂了笑容,認真道:“我不會再去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