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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淘甫對程墨的認知還是停留在偷奸耍滑、好賭的印象上,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哪怕得罪會昌伯,他也會讓程墨滾出羽林衛。他本以為程墨被毆至暈迷,最少也得在家休養半年,還有可能就此長眠不醒。沒想到不過幾天,程墨便活蹦亂跳地來了,一進宮門,不僅惹事,還把羅安打暈。

這人真是個禍害。劉淘甫的眼睛停在程墨臉上,見他俊臉紅撲撲的,有些無奈地沉下臉,道:“五郎啊,大家份屬同僚,你怎能把人打暈?要是救不過來,你怎麼辦?”

讓程墨留在羽林衛,他已頂了巨大壓力,萬一羅安殘廢,可真不能讓程墨留下了。

程墨陪著笑臉把羅安挑釁的經過說了一遍,道:“屬下也是自衛。”

羅安的同伴不答應了,在劉淘甫面前不敢吵鬧,一個個站起來向劉淘甫抱拳行禮,齊聲道:“求大人做主。分明是程五看十八郎不順眼,用言語挑釁在先。十八郎氣不過,才和他去校場比試。”

他們本以為程墨是廢柴,羅安一腳就能把他踹個半死,哪裡料到他今天如有神助,一抬手就把羅安掄得死活不知。這人太會裝太可惡了,今天要不整死他,難出心中惡氣。

劉淘甫朝羅安的同伴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然後把程墨訓了一頓。

程墨是多機靈的人,馬上一副乖巧的樣子低頭挨訓,還時不時遞上劉淘甫面前几案上的杯子,讓劉淘甫喝喝水潤潤嗓子。

羅安的同伴看呆了,這小子太不要臉了。

劉淘甫越訓眼中笑意越濃,踹了程墨一腳,道:“你小子還不趕緊去瞧瞧十八郎。”

程墨就坡下驢,道:“是,屬下這就去。”向劉淘甫抱拳行禮,一溜煙跑了。

羅安的同伴不幹了,較衝動的就要追出去找程墨的麻煩。劉淘甫咳了一聲,同伴忙拉住那人,在他耳邊不知低聲說了句什麼。那人氣憤憤的,卻不敢輕舉妄動。劉淘甫可不光是他們的上司,還是皇帝最信得過的心腹,得罪他,半點好處沒有,他們可不敢拿家族的命運去賭。

劉淘甫叫過隨從,道:“你代本官去看看十八郎,讓太醫用心為他治療。”

羅安的同伴臉色好看了些,有機靈的便拉著同伴告辭,趕去太醫院了。

程墨和羅安前世無怨,今世無仇,以後還要同在羽林衛混,怎麼可能置他於死地?早在把他掄出去時,程墨就留了一手。羅安屁股著地,校場上是綿軟的黃沙,並沒有受傷,之所以暈了過去,不過是急怒攻心。太醫針灸後,他很快醒過來,一睜開眼,眼前一張俊臉,笑吟吟看他。正是程墨。

羅安大怒,順手抄起頸下的枕頭擲了過去。

程墨接住,道:“你這脾氣真得改改,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太傷同僚之間的情誼。”

“你!”羅安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要不是屁股疼得厲害,他早就撲過去和程墨拼命了。

程墨前世白手起家,在公司初創階段,親自帶領銷售團隊跑市場,才開啟局面。銷售能手,口才哪能差得了?他惱羅安一見面便挑釁,正想開啟嘲諷模式,把羅安氣個半死,劉淘甫的隨從來了,勸道:“程五郎君還是少說兩句吧。”

吳朝風氣,稱呼成年男子為郎君。

緊接著,羅安的同伴也來了。程墨看了劉淘甫的隨從一眼,一副給你面子的眼神。

隨從微微一笑,向程墨頜首,意思是承了他的情。隨從是劉淘甫身邊得用的人,和他搞好關係沒有壞處。程墨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哪裡會不懂這個道理。

同伴見羅安沒有大礙,雖然對程墨神色依然不善,卻沒有動手。

程墨走出太醫院的時候,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武空道:“走吧,喝兩杯去。”

武空總覺得今天的程墨有些不一樣,無論氣質還是為人處事,都跟以前有很大不同。他想再接觸接觸,順便觀察一下。

程墨早成了精,見武空人緣不錯,又對他有些善意,估計有目的。他初來乍到,目前看來只能在羽林衛混下去,要不然吃飯都成問題,不妨看看武空想幹什麼。

“好。”程墨爽快答應了。

武空有些意外,深深看了程墨一眼,當先向宮門的方向走去。

半個時辰後,兩人在一家名叫醉仙樓的酒樓二樓坐下。

程墨先開口,道:“我醒過來後,以前的事大多不記得了,請武四哥跟我說說。”

失憶了?武空有些意外,又有些恍然,定定看了程墨一息,道:“難怪了。要是以前,你肯定不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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